竟然还有脸来求情。
“你现在好意思给我家求情?尤麻子干出这事的时候,咋不想想家里头有俩孩子,我要是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胡氏神情一滞。
小福圆丢的那天,尤麻子拿了十两银子回家,说是得了个巧宗。
她心里喜的什么似的。
后来隐约猜到所谓的巧宗意味着什么,她却装不知,心里还暗自得意老白家好日子马上到头了。
后来刘鸿带人进神树村的时候,她将十两银子藏了起来,现在十两银子还在家里猪圈下的石头底下。
“我家麻子再不是个东西,也不会对小圆宝出手的。县令大人三番两次去你们家,你们家又有秀才又有读书人的,借给麻子十个胆也不敢对小圆宝下手。”胡氏哭诉道。
小福圆都气笑了。
谁说尤麻子媳妇不懂说话之道呢,瞧瞧这话说的,明里暗里说你们家和县令交好,你家有读书人以后前程远大,尤麻子是冤枉的,是你们暗中勾结县令。
就差点说尤麻子是屈打成招的了。
远远的站着的几个衙役脸色很不好看,呵斥道:“胡说什么!”
衙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惹的周围人纷纷议论。
“这事不好说,也许是真的冤。”
“我看也是,谁没事敢在县衙门口喊冤,看来是真的冤了。”
……
人心就容易偏。
一方是披头散发衣服破鞋也破,哭的眼睛红肿;一方是衣帽鞋袜整齐干干净净。
此等情境下很容易产生谁弱谁有理,大家天然的同情尤麻子媳妇。
加上大家对衙役的天然畏惧,听到衙役的呵斥,对尤麻子媳妇的同情更加满溢了。
衙役驱散围观的人群。
人们愈发向着尤麻子媳妇。
“你们当官的,就是习惯欺压百姓。”
“就是,有什么冤屈还不让人说。”
“她家男方犯了啥事,逼得一个妇人在这里求助无门。”
大家开始替尤麻子媳妇说话。
胡氏看到大家站她这边,愈发哭哭啼啼,哀哀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