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松开胡氏,胡氏木呆呆的一张表情,趔趄着离开了县衙门口。
“娘,你干嘛替她求情。”谢春桃十分不理解。
甄氏叹了一口气,说道:“男人犯的事,本来就不应该牵连到家中不知情的女眷。”
甄氏眼神一片迷惘,谢春桃看不透。
甄氏想起了从前,甄府男人犯了事,女眷第一个受到牵连。入奴入妓,她的堂姑堂姐们受不了此等侮辱,纷纷吊死在闺房里。
想到此,她心里起了恻隐之情。
大夏上任皇帝坐上龙椅后,便修改了律法。
无论官员还是白丁犯了事,只要查明女眷没有牵扯其中,便不会连坐,即使牵连了也不会有入妓籍这等羞辱人的惩罚。
……
尤金桂这些日子心口憋的慌,她男人为了个秋娘去了县里一直不回来。
老白家赚的银子她一点没捞到。
周家给的料子她看上的那匹被婆婆做主给了谢春桃。
白老太太对她天天挑剔。
小姑子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头上还悬着一把时刻被休的刀。
她觉得自己的日子糟透了,她想找个人说叨说叨。
给谁说呢?
自然是娘家!
趁着白老太太午睡的空档。
尤金桂窜到了娘家堂屋。
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娘家聊八卦了,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床上,便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你这几天咋不来家里了?”尤金桂的老子娘钱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