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二哥讲了一些家里的事,白招妹便回课室,在廊下遇到李进。
李进哼了一声道:“见到师兄竟然不行礼,咱们学里愈发不像话了。”
白招妹不理会他,挽起袖子秀出肌肉,说道:“想必李师兄想再次试试我的拳头。”
李进气结,指着白招妹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骂白招妹不讲武德的玩意,脚底抹油开溜了。
白招妹心里头暗骂,只不过是一个怂蛋而已,怪不得只会在背后嚼舌根。
此后几天,李进见了白招妹都绕着走,再也没有师兄的高傲。
有天午间,白招妹掏出自带的干粮,和大郎三郎站在课室外头树荫下吃午饭。
就听到一墙之隔的有人说话。
私塾靠近河边,河里夏日开满荷花,经常有赏荷的人泛舟,一墙之隔经常会传来阵阵欢笑的采莲声。
再过两天,学里沐休,他们要和小福圆一起坐阿臻的船参加荷花节。
想想就令人心情大好。
听着外头喁喁私语,白招妹只以为是赏荷人在墙外说悄悄话。
越听声音越熟悉,像李进那厮和人私会。
墙外。
李进站在岸边,徐娇娇站在离他一尺外的地方。
“李公子,你的书信都在此,你把我的帕子还我,自此一刀两断。”
徐娇娇眉目冷然,将一塌书信递还给李进。
李进没有伸手,一脸诧异问道:“娇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要一刀两断了。”
徐娇娇冷笑道:“别废话。”
李进见徐娇娇神色坚决,神色哀伤地问道:“娇妹,是不是令堂不同意咱俩的亲事?我可以去你家,只要能和令堂搭上话,他绝对认我这个女婿。”
徐娇娇冷笑道:“你李进未免太拿自己当个人看了。”
李进听了这话,脸色霍然一变,只一瞬又恢复如常的谦卑。
徐娇娇想自插双目,自己之前眼瞎,怎么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这几个,她趁着父亲忙着开新铺子,母亲去了外祖家,私会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