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又不是你家的,有本事飞过去。”刘恕反呛。
这小子长的不就俊了一点,凭啥让自己让路。
他知不知道他才是阳凤县第一公子。
刘恕话音刚落,小福圆维护阿臻说道:“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是阿臻的船先来到这里,你们的船硬插进来的。”
刘恕一脸受伤,小福圆你白吃了我那么多好吃的,竟然公然站队这个什么阿臻。
阿臻脸色稍缓,朝小福圆身边靠拢过去。
刘鸿县令听到说话声,从船舱走出,抬头看到阿臻站在船边,偏他儿子还好死不死和阿臻斗嘴。
“怎么说话的,你在学里学的礼仪都哪里去了?”刘鸿板着脸训儿子。
接着朝阿臻拱手道:“少爷请海涵,这是我家犬子刘恕,没冲撞到你吧。”
刘恕给见了鬼一样瞪着自家老爹。
老爹你变了,这可是你的地盘,你怎么朝一个富贵公子弯腰。
偏他爹还说:“快向少爷道歉。”
刘恕板着脸,扭向一边,本少爷才不道歉。
阿臻对刘鸿说道:“刘大人不必小心,恐怕现在有个官司要你断呢。”
这时,大船上的李进看到县令刘鸿,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样,高声喊道:“刘县令,请为学生李进做主。”
县令刘鸿兼任本县学政,今年春天来私塾训话,所以李进自然认得县令。
刘县令眼前一黑,这人他压根不认识,再一定睛船上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心下转了转,只觉今儿就不该来参加荷花节。
刘寡妇不认识刘县令,但她也不惧县令,她心里还巴不得有县令的介入真能和李进做成事呢。
“县令大人,你和我家李公子是旧识吗?民妇相信你不会偏袒李公子。请为民妇做主,李公子要对民妇始乱终弃。”
这画风走向把刘鸿惊着了,他以为这妇人是年轻学子的亲娘,听这意思俩人有一腿?
这学生口味可真是……真是别具一格。
李进听了火冒三丈,什么叫始乱终弃,他好端端的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又没有求着她捞,对方却挟恩相报。
一个能当自己亲娘的人,刘县令肯定不信这套说辞。
大船靠了岸,刘寡妇硬拽着李进上了岸。
李进挣扎,但耐不住刘寡妇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