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捂着腿,痛的钻心,看到眼前的小孩儿,心里又涌起希望。
阿臻站在张华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张华伸出手就要朝阿臻推去。
阿臻避开,一个扫腿,狠狠踢到张华两腿间,张华重新摔倒在地,捂着下半身在地上打滚,想爬起来继续逃,挣扎了多次都没有站起来。
私塾外响起一阵嘈杂声,很多人涌进来。
“咋回事儿?”
白老太太进到私塾院子里,看到躺在胡大娘怀里的秋娘钗环脱落手上有伤,又看到地上蠕动呼痛的张华,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该死的畜生!”
白老太太大踏步过去,从胡大娘手里接过铁锤,罩着张华的面门就要劈。
被阿臻拦下了。
白老太太那一锤子,只怕张华整个脑壳都被敲碎了。
“我让你欺负我家秋娘,我让你欺负我家秋娘。”白老太太放下锤子,一脚揣在张华大腿根,张华痛的眼前一黑,跪地捂着腿求饶。
“这畜生,竟然欺负秋娘!”
“不就见秋娘是寡妇么。”
“欺负秋娘就是欺负咱们神树村的人。”
“绝对不能饶了他!”
围观的村民义愤填膺,指着地上的张华痛骂。
尤其是赶来的绣娘们,更是恨不得撕了张华。
大家正骂的起劲时,秋娘的爱徒尤红叶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黄百物,哗啦一声浇在张华头上。
熏的大家捂着鼻子避开三丈远,但不妨碍大家继续骂张华。
被黄白物浇灌一身的张华,憋的差点喘不过气,他想就此晕过去躲避眼前的一切,而身体上的剧痛却拉扯着他的神经逼着他清醒。
从小到大张华从未遭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家里的丫鬟,只要他看上,哪个不欢天喜地,怎么就栽倒在一个寡妇身上。
而且据说这个寡妇还是勾栏出来的。
想到此,张华把陈萱儿恨上了,要不是陈萱儿的怂恿,他也不会陷入这境地里。
不知自己的小厮去哪里了,知不知去给他里正爹通风报信。
张华躺在地上干脆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