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将胡氏怎样揣着臭帕子去吴家,怎样被小梅擒住,讲的一清二楚。
“都到这地步了,还攀扯其他人呢。”
村里人首次同情起尤金桂来。
洗去清白的尤金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吴郎中墙根下听到的女声是徐娇娇的。
不过顾不得八卦吴郎中和徐娇娇,尤金桂死死盯着地上的胡氏,上去将自己的臭帕子夺了塞在腰里。
熏的众人朝后退了两步。
“下作的娼妇,你算计人家吴大夫,可惜吴大夫看不上你,你就给我泼脏水。”尤金桂狠狠薅了一把胡氏的头发。
心里一阵快意,她和她的小崽子还想着尤家的磨坊,简直做梦。
都是天意啊!
幸好她听到了胡氏和徐氏算计吴郎中,幸好她钻了吴郎中的茅坑,否则还发现不了这俩纵火犯呢。
胡氏自觉这一遭躲不过,心里对老白家浮起恨意,不敢骂白家其他人却敢骂尤金桂。
“你还用泼脏水吗?你当姑娘时就勾搭秀才这事谁不知道,你现在倒想洗白。还有,你为了生个闺女出来,怀三郎时向我买的转性药,我告诉你我骗你的,活该你生不出闺女。”
尤金桂听了这话,气的牙疼。
这是把自己的面皮扯掉了!
“我祝你八辈子也生不出闺女。”胡氏对着尤金桂诅咒。
这话不仅尤金桂变了脸色,白家其他人也变了脸色。
“娘,你别骂了。你做错了事儿,你就该认。”
不知道啥时候,胡氏的闺女尤招娣来到了绣坊,脸上挂着泪,哽咽着对胡氏说道。
胡氏看着尤招娣又死死盯着后面跟着的儿子栓柱。
“娘。”一向霸道的栓柱,看着地上的亲娘一脸慌乱。
胡氏忽然福至心灵,扑通一声对白老太太跪下磕头,哭道:“老太太,你看在我儿的份上饶了我吧,别把我送官。”
大家都被胡氏的举动惊呆了!
方才还那么硬气,又是污蔑又是诅咒的,怎么看到儿子又软了。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你说说看咋饶了你。”白老太太也想听听胡氏咋说。
胡氏看了看尤招娣,一咬牙道:“就让招娣,招娣替我去见官。老太太,您也是做娘的,你就可怜可怜我一个做娘的心。”
这话一出,招娣的眼泪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