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的棍子拎在手里震天响。
小男孩吓的瑟瑟发抖,连眼泪都憋了回去。
“那小男孩好可怜。”小福圆不忍心的捂上眼睛。
这个时代在京城小福圆第一次为这里不平等的阶级感到害怕
白盼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官袍,一咬牙下了马车,高声道:“住手。”
然后大踏步钻进奴仆围城的圆圈里,将小男孩护在身旁。
“你是谁?”
一位略腮胡子男仆看了白盼妹一眼,呦,还穿着官袍,以为当个京官就能管天管地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几品,就像在镇国公府门前撒野。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本官是翰林院编撰。”白盼妹朗声道。
“翰林院编撰,六品还是七品?”
络腮胡子男仆对同伴嗤嗤一笑,这年轻人是今年刚参加科举授予职位的进士吧。
一看就是小地方来的,连京城各路关系都没有摸清就敢主持公道。
他一定不知道镇国公府是太后的娘家,也是范大人的岳家。
这男仆没有参观状元游街,自然不认得白盼妹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旁边一位年轻的奴仆对络腮胡子男仆说道。
络腮胡子冷笑了一声,他就算知道眼前的是新科状元,同样不屑一顾。
白盼妹冷笑着没有回答,他不屑于和这恶仆对话,转而对上甄寄秋的眼睛,说道:“甄二小姐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太后让你在家反思这些日子,看来并没有反思出什么出来。”
咱就是说,新科状元一开口就毫不留情面。
甄寄秋在宫里角楼上污言秽语抨击状元,不仅被云安公主掌嘴,更是被太后下令禁足。
世上没有透风的墙,这事早已经在京城传遍。
白盼妹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