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湿漉漉的人纠缠在一起,简直让人没眼看。
许氏一边皱眉一边让人将俩人扯开。
“凌仪郡主,曼达世子,有啥事坐下来慢慢说。”许氏说道。
有的贵妇掩嘴笑,这能是坐下来慢慢说的事吗?
范凌仪和曼达终于被扯开了。
甄氏早已经命人将干净的衣裳裹在范凌仪身上。
“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范凌仪冲曼丹大吼道。
明明在这里的人应该是冯芝衡。
冯芝衡站在人群里的笑容令范凌仪觉得如此刺眼。
“……不都说了,也许是你看上了本世子才出现在这里。”曼达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抬起手打翻了一壶酒。
范凌仪想起来了。
她约冯芝衡赏荷,在荷花池旁丫鬟端来她提前准备的酒。
那酒壶带着机关,红嘴出的是药酒,蓝嘴出的是普通酒,本来药酒是给冯芝衡的,怎么晕倒的是自己。
曼达明明和自己有过约定,明知是自己,怎么还和自己躺在一起。
“这都是你陷害的。”范凌仪站起来,说道,“我要进宫找皇上讨要说法。”
“你去找啊。”曼达浑不在意。
他也不清楚为何他和范凌仪躺在一起。
既然事发他也就不在意,范凌仪不是说了,夏国女子一旦和男子躺在一起除了嫁给那男子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大不了范凌仪嫁给自己就是了。
反正抢了小国主的人他只觉得十分荣耀。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就要去找父皇讨要说法,皇宫你想进就进?”阿臻板着脸训斥范凌仪。
范凌仪简直要气晕了,大吼道:“他侮辱了夏国郡主,你还帮他说话。”
阿臻没有理范凌仪,转而问曼达:“是这样吗?”
曼达一听范凌仪口口声声说自己侮辱了范凌仪也很生气,俩人衣服都没有解开,就是躺在一起而已,怎么就是侮辱了。
更何况整个事情都是范凌仪策划的,她没有套住冯芝衡,能赖他?
这样一想曼达在阿臻逼问下说道:“凌仪郡主你不能仗着是夏国郡主就给本世子乱扣帽子。是你说的忠靖侯府家的郡主因为和大殿下解除婚约没人要,然后给本世子创造接近芝衡郡主的机会。本世子咋知道芝衡郡主没有赴约,赴约的反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