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着顾清寒的话，她已经知道有人帮忙了啊。</p>

而且还进行过沟通。</p>

这都发现不了？</p>

这徒弟还能要么？</p>

“你...你是真的笨，还是真的蠢？”过了好久，周秋月问。</p>

“老师，我哪里做错了？”</p>

“我问你，这首歌没唱之前，你的听众怎么称呼你？”</p>

“好歌糟蹋机。”</p>

“我又问你，在这个称号下，哪个粉丝会相信你的新歌能唱出这种效果？”</p>

“好像......没有。”</p>

顾清寒望向天花板，这是在夸我唱得好吗？</p>

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的？</p>

“那么能想到这个营销方案的，只能是听过歌的人吧？”</p>

“对没错。”</p>

“那么问题来了，你身边的人，能想出这样的营销方案，为什么不直接跟你说？”</p>

“我不知道，应该是清楚我不喜欢营销。”</p>

顾清寒摇头，她一时间也想不出答案出来，听过自己歌的人有很多，经纪人、助理、路家那一大家子人，甚至还有魔都音乐工作室的那一帮。</p>

要帮自己，却不表明身份，图什么？</p>

“嘶——”电话那头的周秋月在吸气，“都知道你不喜欢营销了，为什么人家还一个劲的帮你，甚至隐藏身份？”</p>

“所以我说他是粉丝啊。”</p>

“顾！清！寒！”周秋月一字一字地喊。</p>

“老师你说！”</p>

顾清寒立正站好，像个准备好挨训的小学生。</p>

“除了路扬，你身边那一群白痴，谁能想出这种营销方案？</p>

除了路扬，你身边谁还会这样帮你，就算明知道你不喜欢也要帮你！</p>

除了路扬，谁会拿出这种歌给你，不就是为了让你证明自己吗？”</p>

“你还要想多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