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扬呢？”顾添衡冷不丁冒出一句。</p>

顾清寒犹豫了很久，“也差不多。”</p>

“差不多？”</p>

顾添衡振振有词：“你犹豫了，你不该犹豫的，伱绝对是有好感！路扬又高又帅还有才华，咱爸不会介意对方家底，就是老妈那里不好说服，你慌张什么？”</p>

不等回复，他又说：“如果老妈觉得路扬穷，不要紧，我马上回家让顾源下台，我接管顾家，直接弄上市，最后把股票套现走人，你一半我一半！”</p>

“我把原话转给爸爸。”</p>

“你连封口费都不要！”顾添衡大喊，“你急了！”</p>

没有回音，顾清寒已经挂断了电话。</p>

她切换到微博，看着周鸽子的奶茶头像发呆。</p>

如果说用微博小号时的她，才是真实的一面，所以其实内心并不抵触路扬的靠近？</p>

又或者说，期待他的回应，其实是不想让他在自己的世界消失？</p>

顾清寒想不清楚，只能切换到微信，从消息列表找到路妈，开始闲聊。</p>

她大概还是想等等。</p>

.</p>

“顾清寒变了。”叶宁看着电脑屏幕，画面停留在顾清寒的微博，“以前她受气的时候只会置之不理，但现在可没有。”</p>

他们之前也做过打压，只是很小心。</p>

顾清寒的家境并不是秘密，可她不想营销，圈里的知情者也不会说出去——这圈子的蛋糕就那么大，一个人吃的越多，那他们吃的就越少。</p>

微博上只是一张截图，什么字都没有，可字数越少越严重，短时间已经引起了很多网友的注意。</p>

“瓣音的公信力没了！”</p>

“感谢瓣音，让我相信时空穿越者的存在。”</p>

“离了个五线谱！为什么瓣音网友能比我们先听到歌？”</p>

“有一说一，我觉得这次评分就是炒作，顾清寒想玩欲扬先抑。”</p>

“......”</p>

他们把矛头指向瓣音网，其实之前也有几个关于碧海娱乐的阴谋论，但都被沉到底了。</p>

助理挠挠头，“变的原因会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