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顾源在一旁问。</p>

“歌很好。”方菲耸耸肩，原本叉着腰的手也放下了。</p>

有才华，也不乏野心，这样看好像还不赖。</p>

虽然好感只是一点。</p>

“歌好？”顾源长大嘴巴，“所以这家伙在阳奉阴违？”</p>

“嗯。”</p>

看到老婆点头，顾源只觉得自己是个大怨种，他下意识地想让顾清寒远离路扬，这家伙太会骗了。</p>

可联想到两人的虚假关系，刚刚起了一半的身子又躺了回去。</p>

——心堵的老父亲。</p>

最后一次。他打开微信，给路扬发送私聊。</p>

...</p>

“你爹给我发私信了，说是最后一次。”路扬跟顾清寒打着视频。</p>

现在绯闻还在飞，为了避嫌，两人暂时还不敢会面，只能通过视频方式来指导训练。</p>

刚刚他跟顾清寒说了不能写歌的事儿，顾清寒语气平淡地回了个“嗯”，皱起的眉头现在才放下。</p>

“陈导跟我说了配乐的事情，他们通过了，现在还在跟资方沟通。”顾清寒说，“那明天录歌？”</p>

“好。”路扬点头。</p>

他心中雀跃，自参加工作以来，两人都是朝夕相处，如今却几天没见面。</p>

“主题曲的事情，别抱太大希望。”顾清寒轻声说，“这首歌先录着，如果陈导他们看不上的话，下次为了这首歌弄张专辑。”</p>

路扬不知道说什么，以往很少说话的顾清寒，今天的语言很多，而他反倒是胆怯了，只能埋头说“谢谢。”</p>

为一首歌做张专辑，就跟为了醋包饺子一个道理，她明明可以发单曲，却还是做专辑表示重视。</p>

她在靠近，那他也不能差。</p>

电话挂断后，路扬联系上了顾添衡。</p>

知道她有好感了，怎么保持关系的同时更进一步？他问。</p>

你等等，这次我请教到了真高人。顾添衡回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