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顾清寒凋点东西。”路扬回答得大言不惭。</p>

“比你爸会追多了，肯定是我遗传的。”路妈没觉得羞人，反倒竖起大拇指。</p>

爸妈以为他们是情侣，他也想让两人成为情侣，而那晚上似乎发现笑姐的真实身份，总让他觉得自己非常了解顾清寒。</p>

只是没有直接点明的打算。</p>

——扒马甲筹划中。</p>

《传奇》的单曲宣传已经铺下渠道，顾清寒练了几天还是没能掌握，《月亮之上》倒是已经录好。</p>

“速度很快啊，歌曲我听过了，质量过关的。”路扬把刀放下，跟电话那头的曾凯通话。</p>

“路......哥。”曾凯说不出话来，深呼吸几下后才说：“都是路哥指点得好。”</p>

那天录制之后，童玲和曾凯经历了长时间的瑟瑟发抖。</p>

大老云集的情况下，路扬还能够说个滔滔不绝，相比起来，给他们指点时的路扬简直温柔到死。</p>

“我跟你说另一件事。”路扬轻咳，拿出说事的语气。</p>

“嗯。”</p>

“《月亮之上》可能不会走正常的宣发过程，但是我保证下载量绝对不会太低。”路扬声音低下去，“我打算让它先流出去。”</p>

“流出去？”曾凯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能重复。</p>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负责演唱的两人简直是工具人，路扬能够商量，已经很给面子。</p>

“广场舞。”路扬轻声说。</p>

“嗯？”曾凯愣了一下。</p>

“就是广场上大妈晚上跳的那种，有些时候还会占足球场篮球场什么的。”路扬说，“你不觉得《月亮之上》的旋律很适合广场舞吗？”</p>

藏在图纸深处的那把匕首终于展示在世人面前，曾凯有幸第一个感受到它的锋芒，民俗类歌曲市场不大，可广场舞的市场很大。</p>

“路哥......以后我和童玲，是不是要成为广场舞歌手？”可他哭丧着脸，“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我就是怕被人骂。”</p>

“没事。”路扬劝他放宽心，“你也没几个词，人家记不住你名字。”</p>

曾凯：“......”</p>

“以后你们组合会火的。”路扬又说。</p>

“能火到哪去？”</p>

“春晚。”</p>

曾凯：“能不能给我多加俩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