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p>

......</p>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p>

视频到此结束，可路扬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办公室里，听歌的三人沉默着，一言不发。</p>

过了很久，还是蓝茂海打破沉默，“路扬的唱功，怎么感觉......很好啊。”</p>

叶宁沉默。</p>

那位运营官说：“再听一遍。”</p>

片刻之后，第二遍终了。</p>

“这是古风歌吗？”运营官向叶宁提出问题。</p>

“不确定......”叶宁的回答很犹豫。</p>

“再听！”</p>

于是第三遍开始，不足一分钟再次结束。</p>

“古风？”运营官又问。</p>

叶宁自认歌后，名声也快要比肩歌后，但此刻，面对音乐上的询问，却是开始犹豫。</p>

过了很久，她才说出自己的判断：“填词偏白话，更通俗易懂，和古风的辞藻堆砌不同。”</p>

“嗯。”不管懂不懂，运营官点头。</p>

仅仅是简单伴奏下的一个截选，没人讨论是否是好歌的问题，他们不聋。</p>

“旋律旋法自成一体，五声音阶风格明显，填词带意境，路扬把这首歌玩出花了。”叶宁还停留在感叹阶段。</p>

“还能压风头么？”运营官又问。</p>

“难。”蓝茂海说。</p>

“加钱也不能？”</p>

“账号和名声，是他们吃饭的家伙。”叶宁无可奈何，“砸钱当然能，但代价太大。”</p>

“那就放弃。”运营官说，“不知道会不会是顾源的主意，破质疑，博关注，一箭双雕。”</p>

“歌很好。”她又说，“可路扬不是我们的人，碧海可以试试往这个方向写歌，微音会给足够的资源推广。”</p>

“网上风评怎么办？”叶宁问，她还有单曲在推广阶段。</p>

“管不到，这歌一拿出来，谁都管不到。”运营官耸肩，不知道是否意有所指，“都不需要宣传，两人的绯闻自带热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