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渐渐地把唱功忽略了，都不肯钻研，只要有些水平，没有太大瑕疵，就能出歌赚钱。</p>

在这样的环境下，唱功本就不俗的叶宁成功登上天后王座。</p>

《WHERE》开始。</p>

是一首纯英文歌曲。</p>

舍长把音量调到最大，耳机里的歌声节奏感很强，走的是欧美音乐的明快节奏，音调旋律更上口，而且歌曲本身就吸引人眼球。</p>

稳了！</p>

舍长心想着，总觉得这一场对决已经决出胜利，《WHERE》是一首将听众人群瞄准为年轻人的歌曲，播放量绝对不会少。</p>

哪怕是跟路扬之前的歌曲相比，也有获胜的可能。</p>

这时他扭头，看向了听《传奇》的五人。</p>

电脑刚刚打开，由于多人听同一首歌，所以他们开的外放，舍长的耳机声音很大，听不到那头的歌声。</p>

他也不想摘下，试听版本一分钟出头，他点开了循环播放，同时视线还停留在另一头。</p>

舍长听到了轻轻的电子合成音，他知道，《传奇》已经播放。</p>

过了一会，他注意到几位舍友的表情。</p>

——皱眉。</p>

皱......眉？</p>

歌很难听？</p>

但很快，他发现他错了，几位舍友的嘴巴微张，就连鼻子都没有放大缩小，显然是屏住了呼吸。</p>

尽管如此，舍长还是对叶宁的《WHERE》保持相信，欧美音乐太讨喜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专业人士，大家听歌就为了图个好听。</p>

一分钟，一分钟又过几十秒。</p>

他耳机里的《WHERE》已经播放完毕，转头一看，那头的舍友都在挠头抓耳，好像身上爬满了虫子。</p>

“怎么样？”舍长摘掉耳机，走到舍友身前，“我就说听叶天后新歌准没错吧，试听版本都让你们那么折磨了，那完整版本岂不是全部垮掉？”</p>

回复他的，是齐刷刷的白眼。</p>

老六用嫌弃的眼光看着他，然后继续播放《传奇》。</p>

一遍过后。</p>

舍长也变成了他舍友之前的模样，“不对啊，这歌......为什么要在这里断掉呢？”</p>

“诶唷，试听版本真折磨。”</p>

“诶哟，完整版本要垮掉。”</p>

“害！就应该听《WHERE》。”</p>

一群人开始阴阳怪气，《传奇》的歌声再次响起，舍长呆呆地站在原地，嘴上呢喃着：“我真傻，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