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没拒绝，所以不如把话摊开。</p>

“我们现在算不算情侣？”他轻声说。</p>

“信鬼，都不能信男人的那张嘴。”顾清寒说，“之前不是说第二乐球做到业内第一，现在又反悔啦？”</p>

“嗯，有点后悔。”</p>

“要不......”</p>

“那我就早点把它做好。”怀中有美人，路扬斗志满满。</p>

顾清寒：“......”</p>

给了机会，这小路子真的不中用。</p>

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如果不是为了赶上五点的飞机，路扬倒是想抱到天荒地老。</p>

摄影和节目组给他们投来了怪异的眼光，其他几位嘉宾录制结束后都溜了，因为路扬和顾清寒，他们加班到现在。</p>

见路扬终于出来，小楚忍不住问：“教父，你昨晚唱的那首歌以后会发吗？”</p>

“会。”路扬愣了一下，“为什么问这个问题？”</p>

“以后想辞职了就去听听。”</p>

“没辞就好。”路扬找来纸笔，刷刷给他签上名字，就连顾清寒也加入其中。</p>

纸张上，除了他们的签名外，是祝福语：早日找到女朋友。</p>

于是在众人哀怨的目光下，终于送走这对把大家折腾得不轻的情侣。</p>

“以后给再多钱，也不会找他们录节目了。”邹侠望向阳光下的男女。新笔趣阁</p>

...</p>

返回魔都的途中，助理叶芷给顾清寒解释这几天网上发生的事儿。</p>

“播放量比不过？”顾清寒皱眉。</p>

要是之前比不过就比不过，大众认可就好了。</p>

可现在，这些虚假数据营造的虚假繁荣已经影响到了网友，甚至影响到了他们背后的第二乐球......</p>

甚至，影响到了路扬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小目标。</p>

“不过他们收敛了一点，播放量差距一直持平。”叶芷叹了口气，又说：“微音说叶宁的数据正常。”</p>

这是有人帮忙撑腰了。</p>

路扬听到消息，眉头没抬一下，这个世界还没有相关法律法规整治虚假流量，就算是当红小生都在弄虚作假，一首歌的播放量，起不了多少风浪。</p>

“再撕些脸皮吧。”他轻声说。</p>

“嗯？”顾清寒没明白他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