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北原王庭形势不大好,这二嘛,北原王身体抱恙已久,如若病情加重就此殒命了,王族一脉势必遭受打击,特将最为宠爱的三公主送来和亲也能见着对和亲两国建交一事,有几分真心在的。
其三就是王族内必定人心不齐,北原王的那些儿子都不是些腹内草包之人,他也是怕自己如若离世几子相争,却被其他几族得了那渔翁之利。
如今朕身边得用之人寥寥无几,朕发道减轻赋税的皇令,都能被世家以各种理由驳回来。如若不用外部的力量,朕和父皇的宏愿何时能了啊!爱卿可懂得朕的良苦用心啊?”
跪在地上信阳侯早已腿痛难忍却还是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微臣怎会不懂陛下的良苦用心,世家一昧只想独揽大权,架空皇室,对于这等狼子野心,我等忠于陛下之人也是苦痛不已,恨不得为陛下就此舍了这条命去。”说完还用广袖擦了擦泪。
安帝很是受用臣子这副模样敲了几下桌上的暗扣,门外的太监就开了门进来:“爱卿为社稷受累了,听闻爱卿女儿娇娇即将及笄,德祥你去朕的库房取些礼来,让爱卿给家中夫人女儿带回去,算是朕的嘉奖了。”
信阳侯大礼谢过皇恩后,起身出门后就在门外捏起了腿。
“刘大人,跟着咱家走吧~”德祥一甩拂尘就先行往小库房走去,剩下个信阳侯步履沉重的跟在后面,模样是十足十的滑稽好笑。
德祥公公刚登记好礼单,一进门就看见周天子将手中的奏报往地上大力一掷。
吓得他大气不敢喘,赶忙捡起来就急步上周天子跟前抚背顺气:“陛下,这又是何故啊,这三公主都入了京了,事情都按着计划发展了,怎的还生这么大火气啊,陛下您得保重龙体啊!”
周天子是连连喝好几口茶后才压低声音怒斥道:“世家真是欺人太甚,这十来份奏报,没有一件正经事全是请安的帖子,今年的升迁贬罚是一个没有,赋税权府兵权,朕也没有,如今连这用人都不给朕看了!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他越说越气直接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砸,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似是还不解气直接将桌上的奏报书本一挥全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