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确实是跑过来的,盛京城的宝妆阁地段太好了,往来的马车太多,已经堵到街口,她眼见不对,就带着折枝狂奔而来,一进门顾不上其他,只能装作给公子衍倒茶的样子,也给她来上一杯。
她有些赫然,是不是她将头发跑散了,这才让人觉得形容不整:“郎君原谅几分,今日是我失了礼数。”她边说还边伸手理了理头发。
公子衍刚面无表情的听完,见她抬手抚发,盈盈秋瞳偏头看他,心里无端咯噔一声。
她面如月,目似星,唇涂嫣。发髻微散,衣衫已皱,抬脸看人时,相貌似妖如仙,柔柔目光如春水将生。是因羞愧红了的脸,但她这样子,并不显得糟糕,反而有一种供人蹂躏的美感
公子衍气消了一大半。
“你坐好。”
谢风月停下了整理的手,端端正正跪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准备如何?”
谢风月心知他说的是见母亲和兄长一事,但是她就是不想跟公子衍说。
于是她用上惯用那招。
她深吸一口气,泪盈于睫,见着公子衍目带不悦,她就当没看见一般“我知道郎君是怕我坏了事才有此问,可郎君你也应该体谅体谅我,我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女,遭逢大变,逃了一路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了,肯定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反正他们就在城中,左右也不差这几日吧。”
公子衍狐疑,可还是被美色所摄,他别过眼:“那你别冲动,一切以自身安危为主。”
谢风月惨然一笑,声音如泣如诉:“郎君何意,莫非我母亲和兄长还会杀我灭口不成。”
“咳咳”公子衍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这样娇娇柔柔的模样,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你正常些。”
谢风月充耳不闻依旧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望向他。
公子衍认输:“行行行,我不问了,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若是有事就给我传信。”
一提到传信,谢风月就想起了那只雪白的信鸽:“郎君~”
公子衍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谢风月跪坐着双手撑住几案,身子往前一凑,她的腰肢款款,水蛇一样;她的玉胸丰腴,山上晴雪般。
这番模样震的公子衍不自觉身子往后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