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上辈子只在军事科普资料中见到的黑星手枪时，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身处于不安定的80年代。银行劫匪的存在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危险的真实存在。它不是来自学阀的压迫，也不是来自行政力量的干预，而是最直接的暴力威胁。但现在，我只能独自面对这样的威胁，并且将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得不这么度过人生。</p>

曾经我在黑暗森林计划中要时刻保持警惕的1980年银行劫案不仅提前到了3月，而且还直接来到了我的眼前，唯一庆幸的是这些劫匪用的是拉姆技术，不是随意开枪的疯子。</p>

于是，我开始怀念那个天网系统几乎全覆盖的时代了。在这个时代，除了保持了长期静默的修改器之外，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夏希羽</p>

刘晓涵在忙完后，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用钱使唤我倒是很熟练，你有想过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真的不会让你的科研工作雪上加霜吗？”</p>

“这几十份期刊对应的几百篇文献，加在一起恐怕要花很久时间。但如果想要把两项研究做出成果，那可就一点都不少了。就是不知道进了研究所后，看到将近三十公分高的外文论文和十几公分高的中文论文会是什么感想。”</p>

夏希羽一边说着，一边决定把自己迄今为止发表的七篇论文的单行本全部放在了顶部。</p>

刘晓涵见突然又多了一叠书，问道：“这七本是……”</p>

“这是我发表论文后的单行本，第一本单行本上还有扎德教授的亲笔签名。那是我学术生涯的开始。”</p>

刘晓涵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懂了，用真理敲开研究所的敲门砖。”</p>

夏希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他只是继续说道：“我这样的年轻人，只有用真理说服人的选择了。”</p>

“你有没有考虑过给你的这堆单行本加一组撞角？”</p>

夏希羽猜到她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表现出一脸疑惑的样子：“撞角？”</p>

“我爸小时候跟我说，那些中世纪的知名僧侣和传教士都是带着装有撞角的书籍。既然你刚刚说要用真理说服人，那么我觉得这更接近真理。或者说……一本好的书籍，打开可以净化心灵，合上可以以理服人。”</p>

夏希羽用一种“你有问题”的眼神看向表情毫无波动的少女，后者因此显得一脸慌张。</p>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想法太奇怪了？”</p>

“不不不，你这个建议很不错，但只适用于硬壳书籍，普通书籍……会脱落的。”</p>

见夏希羽给出了答复，刘晓涵点了点头，随后静静地看着夏希羽整理资料。</p>

夏希羽整理完毕后，觉得必须要向刘晓涵事前交代一声：“嗯，对了，我跟你说一声——这次会带两个有些麻烦的女孩子一起去。一个是数学方面的，一个是英语方面的。”</p>

刘晓涵对很少与人社交的夏希羽能找到女助手而感到奇怪，于是随口问道：“女助手啊……你怎么认识的她们？”</p>

“都是因为意外，具体情况到时候你们见面就知道了。不过我希望你做一件事，如果她们有异于常人的表现，请告诉我。”</p>

见夏希羽一脸无奈的样子，刘晓涵问道：“异于常人？比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