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夏希羽用二十岁不到的年龄,做到了多数四五十岁的老师们都做不到的事?”(童)</p>
“对,这句话是一把双刃剑,不擅长学术的老师和某些思想落后的学生肯定对他产生了反感。而且这批人的话语权相当不小,我们目前能做的除了改善伙食、补充营养之外,就剩下了用自己的关系和能力打通校内的关系。或者……我们也可以试着跟着希羽的步伐搞研究,先从入门级的4区或3.5区期刊开始。如果能发更高水平的论文也可以。”(符)</p>
童晓伊点点头,紧接着开始讨论起了研究经费一事。</p>
“那研究经费……”(童)</p>
“我得到的希羽的那部分记忆告诉我,1982年前完全不能碰商业,我们最多只能用稿费,或者从其他国内的机构拿研究经费。国外的科研经费……比国内的毒性要大得多。至于为什么希羽重视研究经费和实验室的软件和硬件……他毕竟是21世纪的人,他的老师也是21世纪的学者(此处指刘初夏的老师在21世纪开始研究),最重视的永远都是经费,其次就是实验条件。如果这两个都能保证,哪怕不能出一流成果,实验室还能勉强存活。</p>
“但在眼下……尤其是希羽心心念念的1982年之前的1980年,因为我们几乎不能自由流动,所以除了讲科学还要讲政治,又红又专的本意就在于此。荣誉的评判都不一定以成果为主,还要考虑舆论的问题——不仅有人民群众的呼声,还要在意领导的看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研究的是数学,哪怕是模糊数学这种长期都不会进入主流学术界的研究领域,都不用过多考虑舆论问题。我们只要担心短期之内不太可能拿到校级甚至更高级别的经费,吴港研究所那样自作自受的冤大头也不太可能再送上门……没人能想得到在合作开始以前就把直接誊写之外的其他工作做完了的人不是吗……”(符)</p>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原则上同意你的方案。但是你应该也和我一样清楚,希羽即将带我们进进入的研究领域,在未来几十年内都不太可能成为学界主流,因此注定不可能得到太多的研究经费。决策优化可能会好一些,1984年的鲁布革水电站如果能有我们的方案的话,或许可以试一试。因此,我们事实上只剩下的就一条路——稿费。”(童)</p>
听到这里,符雨霄想到了另一件事:“嗯……那么,在国外赚钱呢?”</p>
童晓伊否定了这一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