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很多困惑之处,尤其是当我了解了扎德实验室的情况和这里的情况之后的现在。但问题是……我的问题恐怕到50年后都没有人能解答得了,估计我和扎德教授在那时都已经躺在棺材里,或者是被火化后送到各自国家的国家公墓了。不过扎德教授或许会选择回到他的老家——巴库。扯远了……你们有什么问题你们问吧。”(夏)</p>
思考了几秒后,刘晓涵问道:“能具体说说困惑之处和你把我们叫过来的原因吗?你把我们四个一起弄这里来,肯定不是要我们几个女同志给你来唱戏的。”</p>
夏希羽经过半分钟的谨慎思考后,开始解释现况。</p>
“那我就直说了。汪星悦是东海军区文工团的中尉,是军队的代表,去过一次国外,亲自走上过他国的土地,还懂高中水平的英语,能读懂我的一部分文献;童晓伊懂数学,英语水平也名列前茅,算是自科生的代表;刘晓涵家里有法语的家学传承,对高卢国的情况必然是有全面的了解的,这一点比这里的其他所有人都重要,也包括我。除此之外,她有着专业水平的法语和大学本科标准的英语,算是知外派和社科生的代表。符雨霄的话……数学强于童晓伊,而且计算能力很强,只是英语比晓伊略差一些而已,算是数学计算方面的代表。</p>
“如果没有我在这里,你们四个人绝对是华国最顶尖的那一批同志。我不敢说能不能和帝都大学以及水木大学的那些有可能成为超一流的人才比,但至少是正儿八经的一流人才。另外,你们也认识我好几个月了,对我的各方面也都有些了解,因此有些话题我才敢跟你们讨论。毕竟我搞科研也就半年不到的时间,但却做到绝大多数副教授一生都做不到的水平,甚至很多教授都做不到的水平。对我眼红的人恐怕多了去了。你们恐怕也在其中。</p>
“但问题是,数学不是什么别的玩意儿,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懂装懂,在我们这门学科没有任何的意义,也根本没有前途。这和实验可重复率偏低的心理学和生物学不一样。童晓伊想必有最直接的感受。”</p>
符雨霄追问道:“那模糊数学又怎么说?”</p>
夏希羽解释道:“我一直认为:模糊数学和模糊逻辑本质上还是精确的,也就是说这门学科的意图是用精确的东西去测量某些模糊的东西。因此,本质上还是精确的。只是它研究的对象是模糊的。”随后,他转而向童晓伊问了一个问题,“童晓伊,语义分析这个领域你应该比他们清楚吧?”</p>
听到这段话,其他三人有些疑惑,但童晓伊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于是点了点头。</p>
“你在你的第一篇论文中提到过这个问题。不论是对于我们使用的、世界上最复杂汉语来说,还是外国主流的英、法、德、西、葡、日这六门语言,都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大方向。”</p>
夏希羽对童晓伊竖起了大拇指:“非常好,看来你距离一名学术工作者又进了一步。虽然有关的应用技术可能要在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的超大规模集成电路彻底发展起来以后才有可能实现,但是现在去讨论它并不算晚。很多的基础科学理论需要到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才有的实现或者用实验去证实。这样的东西不掌握在我们手里,一代人之内,我们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此之后就不好说了。”</p>
汪星悦脱口而出:“虚数,电磁学与使用了超导技术的超导列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