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沈涵曦在与符雨霄通过意识通讯联系。</p>

“涵曦姐，他还是在害怕我们。”</p>

沈涵曦认可了这一说法：“嗯，给他几年时间吧，他身上的矛盾比我多的多。我自认为算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了，但他的矛盾之处比我多的多。”</p>

“这就是您当年选择他的原因吗？”</p>

“这只是原因之一。比这更重要的原因还有一个：连我的爷爷和其他家里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大预言家’能力。我跟你简单说说……”</p>

听到这里，符雨霄也沉默了。</p>

过了很久，她才说道：“所以，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别的理由吗？”</p>

“嗯，主要就这两点。当然，还有各种差不多的、让我坚定了跟他走下去的理由，但我没想到，他在高中和大学里受到了比我还更大的打击，甚至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好一切，（然后）把一切交给报应’。并且，他主动提及了这局被他在和我冷战之后的后半生奉为经典的话的历史出处。</p>

“此后，我从不少渠道得到了消息：他曾经在华东财大经历的种种……唉……一切从我开始，但那也只是个开始。我就说个后果最轻的事——一个自己班的同学在学校里公开指责他长得丑，然后他说了一句，祝你一个人吃你自己全家三天后的席。然后那个女孩子的家人在三天后的一次航班上全部死于空难——事故原因是被一发被误导的防空导弹击中。在他的大学生活里，比这件事更荒唐的多了去了。”</p>

听完这段经历之后，符雨霄追问道：“因此而死的那架航班上多少人？”</p>

半秒后，沈涵曦给出了数据“那架飞机最大只能载客二百二十人，机上是满员的。”</p>

“那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