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一个养了不到80人的研究所花费上千万华夏币,等待着他们十几年的某个时间内才出成果,这种事在我们国家几乎是不可能被接受的。恐怕在真的建立起来之后,也只会吸引大量无所事事的民科们上门滋扰。</p>
当天下午,经过在IHES方面的介绍,夏希羽在沈涵曦的陪同下,单独和蒙彼利埃大学教授——格罗滕迪克(Grothendieck)在后者的家中见面。</p>
夏希羽在上山前告诉我,这是一次意料之外的见面。他要求我不能用任何过去的职称,或者其他的世俗荣誉去加在他的名字前后。他在数学领域的地位就像神祗一般。</p>
在夏希羽看来,世俗间的一切荣誉对格氏来说没有任何意义。</p>
因此,在我的这段记录中,只会记载他的姓名、他在数学领域的十大主要贡献,以及夏希羽于1981年4月18日下午三点在沈涵曦的陪同(健康监护)下到达其位于巴黎的某暂住地附近,交流与数论和非常规数学理论相关的学术研究以及学科建设问题,并且在1小时40分钟后于同一位置离开这几个不可能更改或举世公认的事实。</p>
夏希羽在当天晚上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夏希羽本人在不到20岁的年龄就基于格氏的成果在内的大量成果解决了费马猜想,他不会有这样的见面机会——格氏的友人们对他在这座无名山上的住处守口如瓶,而夏希羽是被偶然听到了与夏希羽有关的新闻的格氏知道了自己在费马猜想方面的工作后,才被他亲自通过孔涅教授邀请上山。</p>
过不久,他又会在部分友人们的协助下搬到高卢南部的某个山区里居住,这里会暂时或永久地被废弃,没有人可以再次找到他。</p>
我想,如果中国出现这样的人物……中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物——夏希羽在这次的交谈中是这么把自己的判断告诉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