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可以直接一步到位让人戒毒,那是不可能的,充其量就是个缓解、抑制的法子。</p>
若是按着李三娘所想,再辅以针灸,然后关严实了,过上个一年半载的倒是可以试着放人出去看看。</p>
但是不可先生当时在听了李三娘所说后,却是沉吟了一下摇摇头,抬起头对着李三娘唏嘘道:“三娘子医者仁心,我自是明白的。</p>
三娘子可想过,若是如三娘子所说这般救治,那这看护、汤药、医师、住的吃的,谁来出银子呢?</p>
倒不如像我之前提的,统统都押到矿场里头干活得了,熬得过一年的,那就放出来,好好做人;</p>
熬不过,死也就死了。”</p>
李三娘当场直接背了那个汤方出来,然后她从腰间解下自己金针囊袋来,李三娘捻起一根儿金针来对着台下众人展示:“若是有会金针术的医师待会儿可来寻我,我有一套适用的金针术告知。”</p>
讲过了中毒机制和解毒的法子后,李三娘行了一礼后就直接下了台。</p>
院子里上百位医师三五成群,十几个人聚作一堆,一开始还是小声儿的窃窃私语,待得见台上的王署正、姚署丞没有呵斥后,这议论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起来。</p>
“这李医师所说,我是听明白了,只她说的那般情况,当真如此么?”</p>
“我虽没见过这般中了毒的病人,但赌徒咱们总是见过一个两个的,那赌徒毒瘾犯了,杀人可都是能做的。”</p>
两位医师在这里交流着,一旁另一位留着短须的医师插话道:“两位是延寿坊的?”</p>
三人互相对着行了礼,这位短须医师慢悠悠的道:“在下兴化坊济世堂坐堂医师黄明泉。</p>
不瞒二位,我年前携家眷去西市玩耍,当真在一铺子门口见了一男子的症状正如刚才台上李医师所说一般,此人一开始发怒与人争吵,我在一旁恍惚听着好像是要钱什么的事,然后那男子当场就打起了寒战,不过一会子就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口中喊着,让他吸上一口,痛哭流涕的样子好不可怜。”</p>
“哦,这位黄医师,还请仔细说与我等听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