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冶倒是有些苦恼,曾经眼中的小老弟变成了大人物,再见面他倒有些不知如何相处了。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一条有三层楼高的灵舟顺江而下,观澜宗现任宗主裴浪在这里见到了吴家新家主吴景洪。
“药王谷的药兄没有来,看来药王谷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为吴景洪倒上一杯清茶,裴浪发出了一声叹息。
闻言,腰背停的笔直,周身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锋芒气息萦绕,看了一眼裴浪,吴景洪摇了摇头。
“这很正常,药王谷向来就是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们就往那边倒,事实上若不是考虑到与裴兄的私交,这一次邀约我同样不会来。”
话语低沉,吴景洪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话,端起茶杯的手僵住,裴浪沉默不语。
看着这样的裴浪,心有同感,吴景洪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药王谷、吴家、观澜宗都与白家走的比较近,且三家都与龙虎山有些小嫌隙。
之前白家倒下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妙,可还不等他们做什么,龙虎山那位就再次出手覆灭了赵家,这简直就是石破天惊,直接将他们原本内心的一点小盘算碾压成灰。
“裴兄,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观澜宗虽与龙虎山小有嫌隙,但也并非不能弥补。”
将裴浪所倒的清茶一饮而尽,留下一句劝告,身化金光,吴景洪的身影消失不见。
相比于观澜宗,吴家与龙虎山的冲突实际上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离阳秘境之时老祖为白家的白文裕辩解了几句而已,可那也只是老祖识人不明而已,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