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见神除了他自身武道天赋不错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一直都在战斗，与人斗、与妖斗、与鬼斗，从无停息。

相比之下他这位老师反而慢了一步，至今没有踏入见神的门槛。

“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好似看穿了张成法的内心，张纯一开口问道。

闻言，张成法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迟疑之色。

“在与那头大妖搏杀的过程中我确实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就好似是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一样，不过只是一闪即逝，战后我搜索周边，找到了一些微妙的痕迹，好似是人类修士留下的，但借助天眼，我看到了一丝鬼气。”

沉吟片刻，张成法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说有鬼物想要以你为饵引发长生道盟和东南道其余人类宗门的争斗吗？”

听完张成法的话，张纯一明白了他的意思。

闻言，张成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并不确定，事实上这些年不仅是鬼物势力，就连其余各州的人类势力对我们长生道盟也是忌惮颇多，其中茗香宗、青竹宗、铜人宗、火蟾宗、醴泉宗，隆州·李家这六大道人级势力更是形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为的就是对抗我长生道盟，这些年他们虽然大动作没有，可小动作却是不断，一直在刺探我道盟的情报，并不止一次想在我们道盟中安插钉子。”

看似是人为，实则是鬼为，但很难保证这不是另外一重障眼法，在东南道修士炼化鬼物的情况并不少见，因此张成法并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无论是人还是鬼实际上都有动机。

听到这话，张纯一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是鬼物做的，你为此受了重伤，我们自然要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