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询问道。</p>

“你这情况，不就是成精了，王虺，你是不是吃人了？！”</p>

老龟惊呼大喊。</p>

“我没有吃人。”</p>

易柏果断的否认了。</p>

他没有吃人，他吃的是怪物。</p>

“怪哉，你身上没有孽气，你的确没有吃人，可是你没有吃人，怎么会一日千里，一步成精？”</p>

老龟挠破头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孽气，孽气是什么东西？”</p>

易柏疑惑不解。</p>

他头一回当妖怪，对这些东西，都是一知半解的。</p>

“气？你看我身上，有看出什么东西吗？”</p>

老龟耐心为其解释。</p>

听到此话。</p>

易柏抬起虺头，看向老龟。</p>

这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呀。</p>

不对。</p>

这个老龟……</p>

身上好像有点不一样。</p>

易柏那双竖起的瞳孔猛地缩了缩，他好像在老龟的身上看到了一缕缕黑烟在飘荡。</p>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虺躯，身上同样有一缕缕黑烟在弥漫。</p>

只是区别在于，他身上的黑烟较淡，老龟的较浓。</p>

“你这龙种，当看出来了吧？这便是妖气，没有吃过人的妖气，便是如黑烟般无暇的，但若是吃过人，黑中带红，夹杂在其中的红，便是孽气。”</p>

“而想要身怀妖气，最起码也要成精才行，你能看到妖气，身上也有妖气，便是成精了。”</p>

老龟为易柏解惑。</p>

易柏听得津津有味。</p>

妖气，孽气。</p>

成精可窥气。</p>

妖怪修行，第一步开灵，第二步成精，他这是成功踏上第二步了。</p>

不过……</p>

易柏还有个疑惑，妖有妖气，人是不是也有人气。</p>

他向老龟讲述了自己的困惑。</p>

“那是自然，妖有妖气，人当然也有人气，如今之世道，人道昌隆，故而天气在上，地气在下，人气居中，我们这些妖怪，难啊难……”</p>

老龟又开始孜孜不倦的说起来，当妖怪是多么难的事情。</p>

易柏自动的省略了老龟这些吐槽，他对于这些妖气人气什么的，是非常好奇的。</p>

妖有妖气，人有人气，那怪物有什么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