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没疯我不知道,可他说少一分都免谈不卖,我个人觉得不是虚张声势,以我对他初步接触的判断跟分析,这个价格,他极有可能会死咬到底的!”萧蔷道。
没等刘灼应声,继续说,“所以我才说问题棘手,这种要价,已经不是我能拍板的了!老刘,你看这事怎么着?我拿不定主意了!”
“敢开这种价格,他是算准咱们亨达集团必须要拿下金钟村吗?!”
扯了扯领带,刘灼咬起牙来,“短短几天,原本几千万就能搞定的事,现在要花几个亿去解决,这让我怎么跟董事长汇报请示!”
“现在咱们亨达集团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没有主动权一说,金钟村正好是开发远郊地区的要塞咽喉,如今被对方死死拿捏住,你说能怎么办?”萧蔷道。
“拿不下金钟村,就没那么容易从政府手中拿下远郊的地区开发权,一旦等政府宣布地铁十号线的延长段以及放出远郊规划发展的信号,那咱们亨达集团之前的先手都将付诸东流,更重要的是,等其他资本介入这场远郊的盛宴中,咱们的所有优势都会荡然无存!”
刘灼的眉头此时已是拧成了川字。
“正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我才拿不定主意!金钟村是咱们的必取之地,但六点几亿的价格,我是真的没法跟董事长开口!”萧蔷点头道。
这种感觉,嗯像什么呢?
就像是喉咙哽住了一只苍蝇。
想吐,不敢吐。
吞,又吞不下。
“我这边先把情况向董事长呈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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