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张为民突然玩味地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来。
“嗯?这肯定有听闻啊,怎么吗?”叶辰心头一咯噔。
“你觉得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大反其道地进行这种逆向操作呢?虽然我对股票这些东西不太熟悉,但也经常在新闻上看到斯特拉的新闻,对斯特拉的种种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片面了解!你说啊,就斯特拉这种势头跟股价,得长了几个胆子的主儿,才敢去玩做空?”
张为民眼中带笑地看起叶辰来。
捕捉着张为民那耐人寻味的神情。
叶辰暗自苦笑不已。
他知道,张为民这是怀疑他了!
“老书记,你这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难不成你怀疑做空斯特拉的人是我不成?”叶辰一副轻松的样子。
“据说,据说啊,据说那五十倍杠杆的做空盈利,最终是流入了江州的银行系统!当然了,这事知道的没几个!”张为民愈发玩味。
“老书记,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合着你说来说去,不还是觉得那人是我吗?我就纳闷了,我在您老心目中就真的有什么神吗!”叶辰无奈地摇头苦笑。
“对,你小子就是个妖孽!我活了八十多岁,还从未见过可与你媲美的!”张为民直截了当。
这下,叶辰哑然了。
“您老是不是过于抬举我了啊!”叶辰失笑。
殊不知老爷子却是不以为然。
夹了块清蒸鱼肉吃下后,道,“我试探过景山那臭小子的,他以为毫无破绽没有马脚,但我是谁?我是他爷爷,看着他长大的爷爷,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做空斯特拉这事儿,跟他有关,不过他没那种能耐,唯一的结论,他跟着你吃肉喝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