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久洲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巴上,又丢给了陈六合一根。
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吴久洲继续开口道:“陈六合,说实话,那晚之前,我对先前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对那位从京南空降而来的少将踩着我的脑袋把你带走的事情很不爽!心里也存着要盯死你,要跟你较劲的意思。”
“不过,在李天宝事件之后,这种感觉就瞬间熄灭了!我反倒觉得那位少将做的对!你这样的军人,就应该极力的保护,你是瑰宝啊!你是咱们这个国度的瑰宝!”
吴久洲看着陈六合,自内心的说道,吐出了一口浓烟,吴久洲又自嘲一笑:“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在你面前似乎有些自惭形秽了?”
听着吴久洲吐露心扉,陈六合轻轻摆了摆手掌,说道:“这话说的就有点严重了!我没有那么高大,不会让你这个一市局长自惭形秽,只不过我们的立场不同,所站的角度也不一样,可能让你心有异动吧。”
“其实那天晚上,咱们两个也谈不上谁对谁错!虽然都有私心在里面。”
陈六合笑了笑,给吴久洲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接着说道:“中海生的事情,你心里一定跟明镜儿一样的!我陈六合从来不主动惹事,一直都是在被动受害。”
陈六合看着吴久洲,道:“这一点,吴局应该不会否认吧?有人想让我死,我必须就要跟他打!这是生存的最基本法则!我的命很值钱,比所谓的黄家郝家所有人的命加起来都要值钱!”
“那一晚,我认为郝旭东跟黄啸远就该受到惩戒,他们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在暗地里对我捅了多少刀子?你不见得比我清楚的少!”
陈六合缓缓说道:“他们平常所做的坏事恶事就更加的数不胜数了!难道不该收拾吗?”
顿了顿,语气放缓了几分,陈六合再次开口:“其实你的出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当众致人重伤,你要抓我,合情合理!虽然你也有着帮黄家出头的嫌疑在里面。”
陈六合吸了口香烟,感受着烟味在肺部弥漫的感觉,说道:“所以我说,没有谁对谁错,立场不同角度不同地位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