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就是所谓的同仇敌忾了。</p>
“江辰,我们学校大四的一个学生。”</p>
“江辰?这不是梁哥你过生的那个服务员吗?”</p>
台球室里,有几人参加了梁振伦的生日party,并且还对唱了首歌的江辰留有印象。</p>
“没错,就是他。”</p>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呢,居然是一个服务生?”</p>
一个纹着花臂、痞气中又透着阴狠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p>
“梁少,你要是相信我,这事就包在我身上。”</p>
梁振伦看向他,有点犹豫。</p>
不是怀疑对方能力不够,而是担心对方做事没轻重。</p>
这厮名叫白浩然,这间台球室就是他开的,年纪不大,才二十七八,可履历却相当生猛。</p>
名字听上去挺正派,实际上却是一个活脱脱的社会渣滓。</p>
无恶不作虽然谈不上,但打架斗殴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只念完九年义务教育就出来混社会,因为砍断过人的手进过少管所,据说曾经还捅死过人,凭借一股狠劲,在这一带享有不俗的名声。</p>
即使表面上称兄道弟,但梁振伦心里上,还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走得太近的。</p>
“白哥,这不过是一点小事,我觉得还用不着劳烦你出马。”</p>
记恨归记恨。</p>
但梁振伦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让白浩然去,以这厮的个性,指不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p>
到时候他肯定也逃不了干系。</p>
“梁少,你的事,可没有小事。”</p>
虽然是走偏门的,但白浩然场面话也说的相当漂亮,似乎看穿了梁振伦的心思,吸着烟笑道:“放心,我有分寸,让那小子在病床上躺几个月,小惩大诫,你看行不?”</p>
闻言,梁振伦颇为意动。</p>
这倒是较为符合他的心意。</p>
既可以出气,也不用造成太大后果。</p>
“行,那就有劳白哥了。”</p>
梁振伦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脸色当即由阴转晴,笑眯眯的对白浩然点了点头。</p>
“客气。”</p>
白浩然不以为意一笑,</p>
似乎已经看到了江辰凄惨的下场,梁振伦内心无比畅快,仿佛身体内有一个小人在狂拽炫酷的大喊。</p>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