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索性扯去她的和服,将浅仓舞美王妃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释放出庞然大物顶撞住她的大腿之间研磨着挑逗道:“好阿姨,这样在亲王面前**不是更加刺激更加过瘾吗?”
“啊……”浅仓舞美王妃尽管极力压抑着,可是在阿飞挺身进入的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居然就在丈夫文仁亲王的眼皮子底下被阿飞**裸地进入诱奸了,惊骇羞怯之中隐约产生了一分公然偷情的刺激和红杏出墙的快感。
文仁亲王还是全神贯注地沉迷在棋盘上面,如果他能够抬一下眼睛,就可以耻辱地看见他的妻子浅仓舞美王妃正在阿飞的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可是他不能看见,浅仓舞美王妃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呆滞的脸,而另外一个男人,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就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疯狂地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山峰,抚摩着她丰满滚圆的臀瓣,猛烈地耸动撞击着她。浅仓舞美王妃喘息声中看见丈夫的脸,芳心之中泛起些许的愧疚感,可在阿飞近乎粗暴狂野地撞击轰炸之下却迅速转化成了无比的渴望和无边无际的快感潮水一般地汹涌澎湃而来,一阵又一阵地冲击侵袭着她成熟美妇空旷寂寞幽怨的身心。
浅仓舞美王妃再也无法自制,昨晚放荡的春心再次勃发出来,春情无所顾忌地荡漾起来,成熟的美妇人妻两条白皙的胳膊搂抱着阿飞的虎背主动索吻,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恣意吮吸咂摸,两条雪白浑圆的**高举着紧紧缠绕住阿飞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挺动,放浪淫荡地迎合着阿飞,让她自己肥美成熟的**彻底完全地为爱郎打开,任凭情郎更加深入,更加到底,更加肆虐挞伐,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更加近乎残暴的蹂躏!粉红色的和服,雪白丰腴的**,动情的喘息声,放荡的呻吟声,春色无边缱绻缠绵的激情场景。
“飞,我不行了!”浅仓舞美王妃淫荡地呻吟着。
“叫我老公!”阿飞大力拉动身躯,来了几个长距离冲刺。
“老公!啊……”浅仓舞美王妃爽得玉体颤抖,身心痉挛,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缠绕住阿飞呻吟**着,“老公!人家真的飞了!啊……”她在他猛烈的冲刺之下终于再次达到了**的**。
等到浅仓舞美王妃手忙脚乱地清理收拾完毕现场,一切不着痕迹之后,阿飞才悠悠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乒”的一声,好象洪钟大吕,又好似佛门狮子吼,文仁亲王猛然醒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浅仓舞美王妃,又看了看阿飞,仍然心有余悸惊诧莫名地问道:“我刚才怎么了?好象身在千军万马兵戈战阵之中啊?!”
“王爷没有听说过武侯八阵图吗?”阿飞笑着反问道。
文仁亲王思忖着道:“据《三国演义》描述,陆逊火烧连营八百里,破蜀大获全胜,引得胜之兵,往西追袭。前离夔关不远,陆逊在马上看见前面临山傍江,一阵杀气冲天而起,即差哨马前去探视,回报:见有乱石**十堆,四面八方皆有门有户,并无人马。陆逊大笑说:‘此乃惑人之术耳,有何益焉!’遂引数骑下山坡来,直入石阵观看。忽然狂风大作,一霎时,飞沙走石,遮天盖地。但见怪石嵯峨,槎桠似剑,横沙立土,重叠如山,江声浪涌,有如剑鼓之声。陆逊大惊曰:‘吾中诸葛亮之计也!’欲回,无路可出,正惊疑,忽见一老人立于马前,笑曰:‘将军欲出此阵乎?’陆逊答:‘愿长者引出。’老人策杖徐徐而行,径出石阵,并无所碍,送至山坡上。陆逊回寨后叹曰:‘孔明真卧龙也,吾不能及。’于是班师回吴。”文仁亲王依然惊魂未定地问道,“先生说的莫非是这个吗?”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阿飞吟诵着说道,“相传诸葛孔明御敌时以乱石堆成石阵,分为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区区不才,刚才随手布了几子,不想暗含阵图意旨,王爷心有暴戾之气,不知不觉堕入其中,不可自拔,险些酿成杀身大祸!我恐王爷三日之内有血光之灾啊!”
文仁亲王大惊失色,恭恭敬敬拜伏在地求教道:“小王素来心高气傲,才险些铸成大错。今聆听先生教诲,如同醍醐灌顶,幡然醒悟。求先生赐教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