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细。”苏敏瞪了他一眼。 “他的心的确很细。”陈林娇也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天气再热些,还可以将米酒放进去。” “我和小敏在玩哑谜。”陆浩说道。 陈林娇根本就不清楚他和苏敏两人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 “哑谜?什么哑谜?”陈林娇有些疑惑。 “这个哑谜得要等你结了婚后才好玩。”陆浩笑着说道,“我给你们出另外一个哑谜吧,看你们能不能猜出来答案。” “你说。”苏敏道。 陈林娇也看着陆浩。 就是一旁的刘萍,也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没什么娱乐活动,有些乐子就非常吸引人。 “一天,有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在大森林里玩,结果迷路了,这时它看到一只小黑兔, 小白兔便跑去问‘小黑兔哥哥,小黑兔哥哥,我在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黑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小黑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快活快活。’,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黑兔快活快活。” “小黑兔于是就告诉了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跑着跑着,小白兔又迷路了,刚好碰上一只小灰兔,小白兔便跑去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灰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小灰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快活快活。’,小白兔没法子,只好也让小灰兔也快活快活,小灰兔于是就告诉了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又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终于,小白兔走出了大森林,再后来,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不久,小白兔就生下一窝小兔,那么请问,新生的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呢?” 陆浩讲完之后,抛出一个问题。 “是黑色。”苏敏说道。 陆浩摇头。 “是灰色。”刘萍说道。 陆浩还是摇头,“不是的。” 小寡妇陈林娇蹙着眉头,发出疑问,“小白兔怎么走出森林就怀孕了呢?” 不过她也没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很快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是花色的,对不对?” “也不是花色的。”陆浩否定了,“你想不想知道生出的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 “想。”陈林娇点头。 她瞪着杏眼,看着陆浩,求知欲很强。 “你让我快活快活,我就告诉你。”陆浩笑道。 ??? 陈林娇愣住了,没明白陆浩话中的意思。 快活?怎么个快活? 刘萍也是十七八岁的姑娘,同样不懂,也是一脸疑惑。 只要苏敏停顿了一会儿后,马上走过去,照着陆浩的胳膊就拧了一下,“谁的便宜都想占,是不是?” “怎么了?你怎么拧他?”陈林娇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苏敏突然去拧陆浩。 看样子很生气? “别理他,越理他,他越来劲,该拧。”苏敏说道。 她拉着陈林娇到一旁去了。 也不知道两人在嘀咕些什么,期间陈林娇还几次回头看向陆浩,脸有些红红的,刘萍也凑了过去,听了几句后,红着脸跑开了。 汽水喝完,将瓶子放到框里,陆浩起身,“我去店里转一转。” 没人理他。 陆浩悻悻,别着手,在店里转悠着。 几台空调,在正午的时候会打开,有些凉气,但万佳百货店这么大的面积,只有4台空调,其实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摆在那开着本也不是为了真的起降低店内温度的作用,更多的是让顾客起到一个心理作用,认为万佳百货店大方,跟其他的百货店不同,给万佳百货店带来些好听的名声。 正转悠着,刘萍忽然跑了过来,“老板,有人找你,现在就在早餐店那边,说是要邀请你去参加一个什么会。” “要我参加一个什么会?”陆会愣了一下。 难不成是市里要让自己参加商业方相关方面的会议? “行,一起过去吧。”陆浩点点头。 他跟着刘萍转回了妮妮早餐店。 杨斌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万佳汽水,正喝着。 看到是杨斌,陆浩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见到陆浩过来,杨斌笑了笑,“陆老板,我又来了,实话说,汽水都是差不多的味儿,万佳汽水就是跟二厂汽水相比,也没有差多少,但是可惜啊,有时就跟人一样,早出生那么几分钟就是大哥,晚出生些有很多东西都轮不到了。” “在古代,信奉的是嫡长子继承制,兄弟间早出生几分钟,没大多少,但早出生的却能继承皇位,而晚出生的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皇子,要是敢生出别样的心思,就是谋逆,是要杀头的!” 他心中得意的时候就喊陆老板,心中要是不畅快,被陆浩怼的说不出话,就直呼陆浩的名字。 这会儿心情很痛快,喊的陆老板。 “杨主任,你对历史很了解啊,不错,你说的很对,在古代大多数的朝廷都是嫡长子继承制,当不了老大,就失去了法律上继承皇位的权利。”陆浩说道,“不过你却忘了两个事实,首先咱们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是以往的旧朝代,不再讲究立嫡立长这个东西了,这是旧思想,是封建,杨主任,你是公家单位的人,却在这里公然宣扬封建,这可不好,要是传扬出去,不是给江城商场抹黑,给饮料二厂抹黑吗?” 他直接往杨斌头上扣了一顶帽子,虽然不是绿色的,但是这顶帽子却也让杨斌难受的厉害。 “你是想在档案上再加些污点?”陆浩幽幽的道,“杨主任真大气,真有风度,生怕年轻人没有提升的机会,自己主动抹黑自己,给后来的年轻人让路,让人佩服。” 一柄长剑,从杨斌的前胸穿到后背。 血,嘀哒哒。 仿佛能听见。 “我没有!”杨斌站起来,大喊。 这顶帽子他不想戴,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