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瓶子里满满当当的橙黄色液体,微微皱起眉头,“棒梗这小子上火了?” 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没多想。 傻柱拿着装满尿的瓶子回到自个儿家,将瓶口靠近鼻子底下闻了闻,“好臊啊。” 他将瓶口嫌弃的拿远了些,“老一辈人说,童子尿可以驱邪……具体怎么用来着?喝了?还是涂抹在身上?” 傻柱犹豫不决,将汽水瓶子放好,然后去了后院,打算找聋老太太问问。 “我的大孙子哟,你来给奶奶做饭了?”聋老太太见到来人是傻柱,顿时乐了起来。 “奶奶,做饭等会再说,我先问你个事。”傻柱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她。 聋老太太想了想,“我听人说,用童子尿煮鸡蛋吃,效果是最好的,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傻柱敷衍几句,然后就回到了自己家。 他从橱柜里翻出两个鸡蛋,准备试一试童子尿煮鸡蛋。 一瓶的量实在不多,倒进锅里连鸡蛋都埋不了,傻柱只好往锅里加了一碗水,这才勉强没过鸡蛋。 生火,煮沸,锅盖下面发出咕嘟咕嘟的动静,锅里冒出的热气满屋都是, 这瓶尿是棒梗从厕所的尿桶里接来的,里面不只有棒梗的尿,还有易中海、刘海忠、刘光福、刘光天、闫富贵、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李卫国、傻柱……等几十个人的尿液。 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极其恶臭的臊气,再加上用大火煮沸,那味道…… 傻柱捂着鼻子,稍微吸了一口,差点让自己把早饭给吐出来。 “童子尿都这么臭的吗?” 傻柱心底疑惑,他从来都没有用童子尿煮过鸡蛋,所以并不熟悉它的味道。 煮沸后几分钟,鸡蛋就煮好了。 傻柱用块破布捂着鼻子,把两个鸡蛋捞出来,过凉水,然后傻柱就端着装鸡蛋的碗走到门外,屋里的味道实在太冲,他待不下去了。 碗里的鸡蛋有几处龟裂,成型的蛋白漏出来一小块,浸透了汤汁儿,傻柱强忍着不适拿起来一个,剥皮然后放嘴里咬一口…… 童子尿的臊,配上鸡蛋黄淡淡的腥,混一块吃起来咸丝丝的。 “你也不想天天做噩梦睡不好吧?” 傻柱给自己打气,将手里的小半块鸡蛋放嘴里,强忍着吃下。 还有一个, 他剥开皮,咬了一口,惊奇地发现这味道没有刚才那个冲了,甚至还别有一番风味,有点像没那么咸的腌的咸鸡蛋。 (我没有吃过,这里存粹是瞎猜的,有无吃过的老哥说说味道,我再改一下) “傻柱,你吃什么呢?”秦淮茹靠近,闻到那股骚味忍不住嫌弃地捂住鼻子。 傻柱略显尴尬,我能跟你说我在吃童子尿煮鸡蛋吗? “那个……没啥,秦姐你找我啥事儿?” “也没啥事儿,就是想来给你收拾收拾屋子,你一个大男人单住着,你那妹妹又不管你,屋里得多乱啊?” 听到秦淮茹要给自己收拾屋子,傻柱先是感到欣慰,而后突然想起来自个儿的屋里刚刚用童子尿煮过鸡蛋,他连忙拒绝:“不行不行。” “为什么呀?”秦淮茹深感诧异,要搁平时,傻柱巴不得我给他收拾呢,可现在他这是怎么了? “也没啥事儿,就是……就是……”傻柱支支吾吾,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解释。 这时,何雨水从外面回来,“哥,秦姐,你们这是聊啥呢?” “雨水啊,我就想给你哥哥收拾收拾屋子,可他还不乐意,不让我进去。” “啥?哥你没吃错药吧?”何雨水惊讶道:“这可不像你啊!” “我……”傻柱张张嘴,发现自己无法解释。 何雨水绕过他推开傻柱的房门,味道立刻扑面而来,她连忙退后几步,捂着鼻子:“好骚啊,哥你在做什么呀?” 傻柱见遮掩不下去,只好实话实说。 “哥你居然用童子尿煮鸡蛋吃?!”何雨水满脸的难以置信,她的声音响亮,整个中院好几户人家都听见了。 “嘘嘘嘘,你小点声!”傻柱着急了,用吃童子尿煮鸡蛋的方式驱邪,这可是封建迷信,弄不好要被抓去游街的! 易中海、一大妈、刘海忠、许大茂、棒梗等人都来到傻柱家门口看热闹,刚吃过饭想去出溜溜食的李卫国听见动静也走进中院。 “傻柱,你白天问我要尿,原来是要用我的尿煮鸡蛋吃呀。”棒梗恍然大悟。 傻柱脸色微红,急忙狡辩,“我什么时候要你的尿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棒梗走进傻柱的屋子里,拿出来个空瓶子,瓶底还留下深黄色的液体,“你还不承认?” 见状傻柱依旧死咬着牙,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许大茂哪能放过一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他大声道:“傻柱,你居然用童子尿煮鸡蛋吃,你是想用童子尿驱邪吗?” 傻柱否认。 但许大茂不管,“你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封建迷信!” 刘海忠打着官腔道:“傻柱同志啊,我要批评你,你怎么能信那些封建迷信呢?你难道不清楚新时代,我们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傻柱脸色煞白,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解释。 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为其解了围:“谁说傻柱用童子尿煮鸡蛋就是封建迷信啊?吃童子尿煮鸡蛋本身没错,关键在于傻柱想用吃童子尿煮鸡蛋的方式达成什么目的,傻柱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吃这个?” 傻柱明白他的意思,急忙道:“我就想尝尝童子尿煮鸡蛋是啥味的,没别的想法。” 易中海对着众人解释道:“你们看看,傻柱只是好奇,想尝尝味道而已,不至于成为你们口中的封建迷信。” 许大茂撇撇嘴,刘海忠不吭声,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等人都走后,秦淮茹问傻柱:“你也天天做噩梦!?” 傻柱挠了挠头皮:“对啊,听你的意思,你也做噩梦?” 秦淮茹点点头,又问,“你都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