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来要钱,何大清肯定是不给的,之前因为着急要她答应离婚,才给了她四百五十块钱,结果婚倒是离了,可是你隔天就说你怀孕了,逼得傻柱跟她重新领证结婚。 何大清每回见着贾张氏,总是想起自己给她的那笔离婚费,你有孕在身,我没法跟你闹逼你把钱交出来,但你想再坑我们的钱,门都没有! 所以当贾张氏来要钱的时候,无论她怎么说,何大清硬是一个子儿没给。 拿不到钱,贾张氏只能再去霍霍傻柱,去劝他找何大清要钱,傻柱还真的去要了,其结果自然是被何大清一顿臭骂,被喷了个狗血淋头,才悻悻而归。 “真没用,当初我怎么嫁给了你?!” 姻缘符的效用时间还在,贾张氏也很喜欢傻柱,但当对方满足不了自己的愿望是,贾张氏谁也不认。 傻柱自责不已,说是自己没用,才让她想吃点水果都满足不了。 “哼!”贾张氏扭过头去,就是因为她不舍得出钱才让他们去为自己买,此时他们都不愿意,自己就更不可能出钱了,吃不到,吃能忍着,不去想。 “该死的李卫国,买的那些苹果肯定都是烂的,不好吃!” …… 刘光天坐在家里吃饭,兴致冲冲的讲着厂里发生的趣闻,第一天上班的他发觉什么事情都非常有趣,平日沉默寡言,此刻却是侃侃而谈。 “你说够了没有?!”刘海忠听刘光天说在厂里趣事儿,心里痒痒的,又联想到自己三个月内都没发回去,他不由得心生一股羡慕和嫉妒,“食不言寝不语!以前我教你的你都忘了?” 你不也没按这说的来嘛,刘光天暗中白了他一眼,将头深深地埋到饭碗里,只吃饭,不敢再声张。 “哼!” 刘海忠见他听话,心里颇为满足,他喜欢这种训人的感觉,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官,家里三个儿子,也只有老大混上了个科员,虽然级别很低,但依旧得到了刘海忠最多的疼爱,在他结婚的时候,刘海忠更是竭尽全力帮忙,“你们俩能有老大一般省心,我就烧高香了!” 刘光天听他又提起了自己的那个大哥,心里不满地嘀咕起来,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他,我们俩不是你亲生的是吧?以后你老了,就找老大养老吧,我们哥俩不伺候了。 刘海忠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然非得暴揍一顿不可,他的右手还在用绑带箍着,动弹不得,唯有生疏的左手能拿起勺子扒拉两口饭菜,平时就属他吃的时间最长吃的最好,今天晚上也许是受了刘光天的刺激,他才吃了两个白面馒头,一碗炒鸡蛋,大半盘猪肉炖粉条子,一碗玉米面糊糊就吃的差不多了。 他起身离桌,到一边自顾自地掰了一根香蕉,让二大妈帮忙撕开,一个人就吃了起来,见到刘光福看来,刘海忠警惕道:“这香蕉是我用来补充营养的,你们两个小子要是偷吃,我打断你们的腿!” 两兄弟急忙答应。 在他走后,刘光天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坐在那里一直趴着,脖子都快酸了,现在终于可以伸一伸,放松一下了。 老不死的,轧钢厂的位置是我的了,你抢不走! 他不怀好意地偷偷瞥了对方一眼,心里有了个主意。 刘海忠出去遛弯散步,二大妈收拾桌子,临了不忘把剩下的香蕉皮都在垃圾桶里,随着厨余垃圾一块拎着丢了出去。 刘光天趁没人悄悄地将那个香蕉皮捡来,藏到兜里以备晚上用。 他清楚刘海忠有起夜的习惯,以前有尿壶都是在屋里解决的,但是碰巧今天早上二大妈倒尿壶的时候,不小心把底磕了个缝,这就没法用了,所以今天晚上如果刘海忠要起夜的话,一定会出门解决。 如此,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在刘光天睡觉之前,借口上厕所走出了家门,并丢在厕所口几片香蕉皮,之后回到床上,心里祈祷一会儿刘海忠上厕所的时候,被摔一跟头。 等到了深夜,刘海忠果不其然地要上厕所,他推醒了沉睡的二大妈,让她为自己披上件外套。 二大妈虽然困得很,但依旧帮他穿好,可刘海忠却不领情,嘴里骂骂咧咧,抱怨她白天磕坏了尿壶。 他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出四合院大门,然后径直朝着公共厕所走去。 厕所里没灯,乌漆嘛黑的,刘海忠担心自己掉粪坑里,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一步一个脚印,之前贾张氏掉粪坑那事儿他记忆犹新,如果自己也来了这么一次,恐怕连死的心都有。 进去的时候,恰巧避开了香蕉皮,但当他放水时,突然一个大黑耗子从前面窜出,又从他脚上爬过,他只穿了一双拖鞋,所以对于爬过去的感受非常清楚,他惊呼一声,吓得尿线都断了,身子往后连连退几步,刚好踩到了香蕉皮上。 啪叽! 刘海忠摔了个狗吃屎,刚打上石膏,固定住了的右手撞在了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脑门上冷汗直冒。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地上有块石头,他摔倒的时候磕到了腰部,这一下就让他下半身发麻,几乎没了知觉。 “来人啊,救命啊!” 刘海忠的喊话有气无力,眼泪都疼得挤了出来。 可这大半夜的,大部分人家都睡着了,谁会听他院子外面厕所的呼救? 刘海忠不清楚自己叫了多久,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就在他快要绝望时,外面终于传来脚步声。 “老刘你没事吧?” 来人是易中海,他也起来上厕所,刚出了大门,就听到有人求救,他再仔细一听,是刘海忠的声音。 “快,救我。” 易中海见他不能动弹,不敢一个人对他轻举妄动,只好回到了四合院通知刘家。 二大妈和两兄弟得了消息立马跑出来查看。 “老刘啊,你咋了呀?” “爹,你没事吧?” 刘光天与另外两人表现得一样,焦虑紧张,可实际上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老东西,你终于没法跟我争抢轧钢厂的位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