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带着棒梗贾张氏去到医院看病,闫埠贵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也不敢再心疼钱,叫上三大妈,让两个儿子送他去的医院。 “贾张氏!!你就是故意害我的!!”到了医院后闫埠贵与秦淮茹一家人见面,他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疼。 贾张氏说:“姓闫的,别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是你自己要吃的辣椒,我们可没求着你吃,是自己非要逞能显摆,现在知道受不了的还说我们的不是?” 二大妈知道是贾张氏害了他,于是大声叫骂:“你个天杀的坏东西!就是你故意坑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 贾张氏胃里火辣辣的疼,但依旧忍着对二大妈打骂:“去你的!明明是你家的老闫管不住自己的嘴,跟我有啥关系?!别把屎盆子扣在我们身上!” 闫埠贵因为吃了一口辣椒,所以此时几人里最为难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要不然他肯定闹着让贾张氏赔钱。 几人前后看过医生,知道是吃了辣椒导致的疼痛难忍,于是让他们买些牛奶来喝。 秦淮茹此时也不顾不得心疼钱了,她立马去外面买来了一些牛奶,棒梗和贾张氏各自喝了一些,肚里的烧灼感顿时减轻了许多。 而闫埠贵喝了牛奶之后却不见好,他舍不得再买更多的来喝,因为这个时代的牛奶非常昂贵。 “大夫,我还是难受。”闫埠贵哭丧着脸,捂着肚子从脖子到耳朵都通红一片。 大夫看过之后,于是询问他吃了什么辣椒,之前有没有检查出来过慢性胃炎病。 如实的说过之后,闫埠贵悔恨地说:“我是被人害了啊!!” “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着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只能洗胃了。” 闫埠贵满脸肉疼的点点头,虽不舍得花钱,但为了能摆脱痛哭,他也只能出点血了。 等回去之后,一定让贾张氏赔医药费!! 闫埠贵下定决心,这笔钱自己不该出的,都怪她,所以自己的医药费就应该由她来负责! ……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闫埠贵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往自家屋子里走,到了门口的时候,闫埠贵望着贾家的房门,咬着牙说:“不行,今天晚上就得把钱要回来!” “别逞能了,你看你连站都站不稳,明天再说吧。”二大妈好心劝阻。 可闫埠贵不停,这钱如果不要回来,他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他走到贾家门前,框框的使劲儿敲门。 “贾张氏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呢!” 门没开,但是屋里传来了贾张氏没好气的声音:“大半夜的敲寡妇家的门,闫埠贵你还要不要脸啊?” 十点多钟,正是许多人家休息的时候,整座四合院都静悄悄的,她这一声大喊响彻大半个四合院。 “三大爷这是做什么妖了?听着声音,好像是贾张氏的。” “啧啧,看来闫埠贵也跟何大清父子一样,都喜爱小寡妇啊。” “这贾张氏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啊,二十多年前何大清跟他不清不楚的,前段时间傻柱又娶了她,现在闫埠贵也看上她了?” “……” 闫埠贵没听见这些人家在被窝里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把钱拿回来才甘心。 “你开门啊!今天晚上你要是不赔钱给我!我就不走了,跟你耗到底!” “那你就耗着吧!要钱没有,要命更不给!” “你!!”闫埠贵是老师,多少还是要几分面子的,不可能像贾张氏一样豁的出去,他现在感到进退两难,走了钱没要到不甘心,但留在这里显然贾张氏不会给钱。 这该怎么办啊…… 闫埠贵一咬牙一跺脚,不走了!! 面子值几个钱? 他站在贾家门口,哐哐砸门,看样子好像贾张氏不出来他就一直砸下去似的。 贾张氏在屋里破口大骂,但却不愿出去,秦淮茹想出去看看结果被她拦下来,“你要出去了,就你赔给他钱吧!我反正一分钱都不可能给他的!” 秦淮茹也不愿意出这笔钱,所以她索性躲在被窝里,用被子把头蒙上,爱咋滴咋滴。 贾家人沉得住气,但院子里的其他人家可就未必了。 首先坐不住的是一大爷,他披上衣服来到院子里,“老闫你没病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吵吵什么呢?” 闫埠贵见到终于有人来了,激动地将心里的委屈述说,说完后他满怀怨念的指着贾家房门:“今天贾张氏要是不出来把我的医药费给我结清了,我就不走了!” “多少钱啊?” “加一块总共五块钱!” “哦,那是不少。”易中海叹了口气,“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你也别想着她能还给你钱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不行!”闫埠贵咬着牙,他不甘心啊,五块钱的医药费,足以家里吃好几天的了。 “再不行你直接报警得了,要不然这样下去贾张氏肯定不会给你的!” 闫埠贵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对着屋里喊:“贾张氏,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报警了啊!” “你报警去吧!”贾张氏在屋子里大叫,她被闫埠贵吵的烦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报警!我还不信了,今天这笔钱我要不回来。”闫埠贵转头就要走。 屋里,贾张氏有些忙慌,他要是真把警察带来,自己恐怕没好果子吃,毕竟于情于理自己应该赔钱才是。 “秦淮茹,他都要报警抓我了,你就不管管吗?” 秦淮茹翻了个身,无奈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你不管了是不是?!”贾张氏瞪眼,“把我抓走了你就开心?!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行了行了,你把钱给他了就是。” “那怎么行,五块钱呢!” “你不给钱,他肯定就去报警,我说什么都没用,三大爷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一毛钱丢了他都能心疼半个月,更不用说这次你害他丢了五块钱。” “又不是我害的,明明是他自己逞能……”贾张氏歪嘴斜眼的说道,找遍了理由为自己解脱,目的只有一个,不想给钱! “那我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