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儿子贩毒老子就算没戴乌纱帽也难保。”“白正琪喜欢泡夜总会,在夜总会包厢里边吸边搞群体运动,可以买通陪酒的录像,等他吸上头了把人抓了。”“据说白正琪老妈搞外遇,或许可以从他老妈身上下手。”一时之间,各种阴损埋汰的下三滥招数从众人口中脱口而出。楚寒都听得有些心惊胆战。至于直播间,这些声音更是被技术人员做了消音处理。观众看直播,望着屏幕上楚寒身边那些人一脸猥琐的坏笑,却只能听见小音猴哔哔哔的声音。给人都整蒙蔽了。:不是,这些人到底说了啥啊全部被消音了?难不成从他们嘴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有问题?:单个字肯定是没问题的,只是组成一句话之后,就不堪入目了。:谁说单个字不会有问题的,比如“咬”:卧槽,我还是个孩子!“楚哥你觉得这些法子怎么样?”“楚哥,你给拿个主意啊!”一群人围着楚寒。楚寒快要窒息,疯狂向猴哥投去求救的眼神,然而被无视了。没办法,楚寒想了想只能是开口道:“我觉得大家的办法都挺好。”“这样吧,反正咱们这点人打正面也不可能打得过,不如拆分出去玩埋汰的。”“三十个人,分成五队好了,一队六个人,一队去盯着白正琪老妈,收集她出轨的证据;二队去盯着白正琪,收集他在夜总会吸毒玩群体运动的视频;三队去调查货的下落;四队去联系媒体,一旦有什么好事情,立马让媒体报道出来。”“至于剩下的六个人跟着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好家伙,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搞啊!:分工明确,手段凶残,已经在心疼白正琪了。:好好当官二代不好吗,非要跟道上的人比谁埋汰,楚寒这种老阴批是你玩得过的吗?:哎,我已经能想象到白正琪跟他老爹上新闻的画面了。楚寒这里安排好,车也已经快到晚阳县城地段了。“楚寒。”一直沉默不言的武和尚突然开口。“能让我单独带一队吗,我想证明自己。”楚寒瞳孔微缩。犹豫了一下后点头。“行,你单独带一队去查货物的下落。”“好。”车到地方,车上三十多人下车后立马分成了五股,消失在了晚阳县城之中。猴哥若有所思的看着武和尚消失的背影:“说句难听的话楚寒你别生气,我还是觉得武和尚跟你不是一路人。”“他身上那股子伟光正的气息,膈应。”“我也不怕你多想,他死去的父亲是警察,为此我特意调查过他,费大代价查出来的,这小子上过警校。”楚寒眼神微颤。警务系统内的人员名单只有内部人员才能查看。猴哥查出来了,那不就是说,警务系统内部也不干净?“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偏偏这个时候说?”楚寒声音微冷。猴哥悻悻道:“之前不告诉你,是有点担心你是卧底,不过后来查了,武和尚跟你认识存在着巧合,而且你确实是地地道道的街头混混。”“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已经彻底相信你了,怕你被武和尚骗了,所以提醒你注意一下。”“这样吗?”楚寒思索着,当即拿出了手机给其他三支队伍发去了信息:跟武和尚断开联系。然后又给武和尚发去信息:我去杀白正琪老爸,你查不到货去哪儿了就过来帮忙。“你这是?”猴哥不解。楚寒咧嘴冷笑,大手拍在猴哥肩膀上:“警察最怕什么?”“犯罪?”猴哥试探性的答了一句。楚寒摇头,脸色阴沉如水:“警察最怕的,是死人。”“我楚寒这人很简单,你要是兄弟,劳资好酒好肉招待,可你特么要敢背叛老子,劳资拼了命也要送你下地狱!”“猴哥,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武和尚是警察,我会亲手弄死他,如果他不是,我需要你给我个解释!”楚寒表现出的狠辣让猴哥一震。点头道:“放心,我不可能胡乱猜测。”“好,兄弟们把枪拿上,陪我去县长家坐坐。”……“楚哥,县长不在家,听门口保安说,说被什么大老板请去岳海楼谈生意了。”一个小弟从小区门口走出来。楚寒瞟了眼小区。不带电梯的破旧老楼,墙上爬满青苔,墙皮跟死皮似的一片片剥落。小区门口有保安却是个摆设,路面坑坑洼洼,连个栅栏都没有,随便找个位就可以钻进去。堂堂县长,说住太好肯定不成。可再怎么样也不用住这种地方吧?联想到白正琪,楚寒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个现在还真是清贫哈。”“走,去岳海楼。”晚阳县不同于奉北建国以来被当中商业中心发展,几乎是一天一个样。晚阳县是建国以前的老地方了,几十年模样基本上就没怎么变过。外面还有城墙城楼。老建筑也不在少数。而岳海楼更是民国时期的酒楼了,算是晚阳县标志性的旅游经典了。虽然是小地方,岳海楼的饭菜却一点不比大酒店里的低。一盘白丝如瀑,罗布炒咸菜就要两百多。更不要提其他什么肉食了。楚寒等人落座后点了点饭菜在一楼大堂吃着,小弟借着上厕所为由出去打听。片刻后回来:“楚哥,他们在二楼3号包。”“你看这个。”小弟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偷拍的视频。里面,几个大老板相继给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敬酒。其中一个大老板谄笑着推来一盒月饼。“白老哥,中秋节马上到了,朋友送了我一盒五仁月饼挺好吃的,你尝尝?”“是吗?”白天养笑着将月饼盒打开一角,看到里面满满一盒百元大钞,笑得跟花一样。“核桃仁月饼啊?我喜欢。”说着将月饼盒放自己身边。叹息一声有点为难道:“上面的意思是把晚阳县打造成旅游县,开工厂,这事还是有点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