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农家女出身,从小干农活,有把子力气,要不然她经常勾搭那些男职工上小仓库,也不可能每次都能从那些男人手里挣脱。 而许大茂是家中独子,从小被父母宠着,参加工作后除了放放电影,也就是在机关里闲扯谈,且许大茂多年酗酒好色,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所以,这两人干仗,倒是作为女人的秦淮茹占优势。几回合下来,许大茂就只剩招架之功,而无反手之力了。 秦淮茹瞅准机会,一个侧摔将许大茂打倒在地,然后骑上了许大茂的身体,就是左右开弓,打得许大茂是连连讨饶。 几分钟后,秦淮茹打累了,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冲许大茂呵道:“许大茂,你好大的狗胆,想白睡老娘,我打不死你。说,十块钱,你给不给?” 身体的疼痛,心灵的创伤,双重打击,此时的许大茂都是已经哭了,他满脸泪水,哽咽的说道:“奶奶,十块钱,你也太狠了,你打死我也没有。” “什么?你还敢犟嘴。”说着,秦淮茹又开始殴打许大茂,打的许大茂是“哎呦”“哎呦”连连惨叫。 打痛快了,秦淮茹也懒得再跟许大茂废话,自己动手开始翻许大茂衣服、裤子的兜。 刚开始许大茂还用手捂着兜阻止来着,可当秦淮茹又赏了他俩大嘴巴后,许大茂也就只剩嘴巴哼哼:“不要啊!不要啊!” 翻遍了许大茂身上所有的兜,秦淮茹一数现金一块二毛三,食堂饭菜票五张。这点钱显然不能满足秦淮茹,于是秦淮茹又逼许大茂把他里面穿的棉裤脱下来。 面对着秦淮茹的淫威,许大茂怕再挨打,哆哆嗦嗦的解皮带脱裤子。把自已里面穿的那条棉裤脱下来递给了秦淮茹。 拿着那条还带有许大茂体温的棉裤,秦淮茹笑靥如花的说道:“改改,棒梗能穿。”然后就拿着那条棉裤,扭着她那大肥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茂在后面,面对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哭得伤心。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被逼着脱裤子,太伤自尊了。 忍着心中的屈辱,许大茂重新穿好工装裤,忍着两股的冰凉,装着里面穿了棉裤的样子。甩着他那俩胳膊,迈着八字步,向他的那放映室去了。 今天杨书记请兄弟单位的领导吃饭,傻柱在午休结束后,就开始忙这一顿的招待餐了。 正在切菜呢,忽然抬眼看到一个穿着绿棉袄,顶着个西瓜头的半大小子,猫着腰悄悄向厨房的调料区摸去。 这小子不是那盗圣小时迁棒梗,还能是谁?看到这一幕,傻柱不由想起了禽剧中的偷鸡剧情。 此时的傻柱已经换上了二十一世纪灵魂,可不是原来的那只傻猪了。他可不馋人棒梗妈的身子,自然也不可能再惯着这个盗圣了。 就在盗圣拿着厨房里的酱油瓶在往他自己带来的小瓶子里倒时,傻柱拿起擀面杖,对着盗圣的大腿就全力砸了过去。 “啊”的一声,盗圣大腿被击中,当时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酱油瓶“呯”的一声,摔得粉碎,酱油溅得盗圣一身都是,模样甚是狼狈。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厨房里的所有人,大家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傻柱不管盗圣,转头对徒弟马华大声说道:“这小子偷公家酱油,马华,你把他送保卫处去。” “傻柱,你找死,你敢把小爷送保卫处,信不信我让我妈收拾你。” 傻柱话音刚落,盗圣一听傻柱要让人把自己送保卫处去,他立马急了,抢在马华前面就开始威胁傻柱。 一听盗圣这么跟自已师傅说话,马华不干了,大声呵斥盗圣道:“小子,怎么说话的呢?这些年你吃我师傅的,花我师傅的,还敢这么跟我师傅说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什么良心啊!傻柱这些年给小爷东西吃,给小爷钱花,他存的什么心啊?还不是想睡小爷的妈。傻东西,如果有人因为想睡你妈,而给你东西吃,给你钱花,你会感谢他吗?傻柱的傻徒弟。” 一听马华说自己没良心,小时迁盗圣恼了,梗着脖子回怼马华。盗圣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倒把马华怼得哑口无言了。 傻柱听完棒梗的话,倒也认为原主那只傻猪不值得同情了,甚至可以说是活该。毕竟,你基于想睡人家妈妈,而对人家的那种好,谁会感谢你? 原主傻猪不值得同情,可这个盗圣就是正义的吗?,这小子也是贱的可以,明知道人家给你东西吃,给你钱花,是为了睡你妈,可他照样东西照吃,钱照花!真是贱得可以。 面对梗着脖子,一副“劳纸有理”的盗圣,傻柱说道:“棒梗,你明知道我给你东西吃,给你钱花,是为了睡你妈,可你为什么还吃我的东西,花我的钱?” “凭什么不吃,凭什么不花?小爷的妈让你白睡啊!” 盗圣真的是有道理的,他这话一岀口,厨房里的人是一片蒙逼,这世上还真有拿自己妈跟别人睡,换吃喝的儿子。 蒙逼过后是愤怒,因为棒梗的道理实在是太毁三观了,厨房里的人实在是接受不了。 马华一脸愤怒的走过去,拎起棒梗的衣领,提溜着这小子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一脸得瑟的许大茂撩开门帘,进了后厨。看到马华提溜着棒梗,他想起了秦淮茹今天给他的伤害。 于是,许大茂恶狠狠的对棒梗说道:“棒梗,你怎么会在食堂后厨,是不是来偷东西的,傻柱是不是你的同伙?” 真的是一生之敌啊!只要有不好的事情,许大茂都不忘带上傻柱。对此,傻柱也是无奈,只能一笑了之。 傻柱无奈,可盗圣却觉得许大茂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于是,棒梗接着许大茂的话说道:“什么叫偷啊?傻柱说了,厨房这里他老大,小爷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自己来拿。” 棒梗的话正是许大茂想要的,许大茂高兴了。一脸包青天的样,冲傻柱呵道:“好啊!傻柱,领导这么信任你,把食堂交给你管,可你却把公家的食堂当自己的了,支使棒梗随便拿。傻柱,你这错误犯大了,我要上厂里告你去。” 对于许大茂这人,傻柱也是无语,支会马华不用理会许大茂,赶紧把棒梗送保卫处去,除了告棒梗偷窃,再多告他一条诬陷。 马华听了傻柱的吩咐,也不管棒梗的挣扎,用力就往外拖。 看傻柱这么坚决,许大茂调笑道:“傻柱,看你这架式,以后是不想再睡秦寡妇了。傻柱,你这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跟人秦寡妇好的时候,你跟只哈巴狗似的跟在人家后面摇尾巴,家里什么东西都给秦寡妇。现如今这一翻脸吧,为瓶酱油你就把人儿子送保卫处。傻柱,你这做人真不行啊!” 说完许大茂一脸嫌弃的看着傻柱,那模样……。 傻柱懒得跟许大茂斗嘴,没意思。想着禽剧里的剧情,他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甭跟我这儿耍嘴皮子。有那功夫,我劝你回家看看你家的鸡笼子。” “鸡笼子,我家的鸡笼子怎么啦?傻柱,你少打我家鸡的主意,那是我们两口子留着下蛋吃的。” 看着许大茂那小丑样,傻柱也不切菜了,指着工作台上那满桌的鸡鸭鱼肉,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今晚厂里有招待餐,这些鸡鸭鱼肉就是为今晚的招待餐准备的食材。许大茂你说,放着这些好东西不偷,棒梗他为什么单单去偷那不值钱的酱油。” 听了傻柱的话,许大茂也觉着有些奇怪。于是,有些不情愿的问傻柱道:“你说为什么?” 傻柱笑笑,继续说道:“酱油是调料,是就东西吃的,棒梗偷酱油肯定是要拿去弄东西吃的。可他老贾家即使再穷,也不会缺这点酱油吧?既然他自己家有,那他棒梗为什么不去拿自己家的,反而那么麻烦来我们食堂偷?” “棒梗这么做,毫无疑问,今天他要弄来吃的东西不是正当来路,不能让他家里人知道,说的再明白点,那就是东西是他偷的。许大茂,自我跟贾家断绝来往后,贾家可缺油水,而你那两只鸡……。” “哇靠”,一听棒梗可能偷了自家的鸡,傻柱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大叫一声,扭头就追马华、棒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