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有预约吗?没有的话请回吧……” 那警卫员看了郑帅一眼,面无表情的示意他可以回去了,根本就不去看他大包小包的模样。 “喂,小李,我是郑帅,夏姑娘的对象,你,该不是失忆了吧!” 郑帅伸出手臂,在这警卫员面前摇晃了一下,似乎想知道这警卫员是不是瞎掉了? 明明他前几天还在这院子里进出无数次,这警卫员小李还主动的给他开门。 “这个院子你进不去了,我是奉命行事,郑同志请回吧!” 这警卫员直接往郑帅面前一站,那架势根本就不让郑帅进门的模样。 这会,郑帅似乎才明白过来,这院子他进不去了? 怎么一回事? 郑帅都糊涂了,他想和这警卫员商量,让他把这些水果提进去,并且说夏若兰喜欢吃南方的水果。 可这警卫员一副不想理他的表情,可把郑帅刺激的不行。 他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却发现自己不管是用什么法子,没有里面人的允许,他根本就进不去这个院子。 夏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帅不死心,出了大门,然后一直在外面守着,他要见一见夏若兰或者春姨,问一问怎么一回事? 可惜,他谁都没碰到。 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主动找到冯依云,说是夏若兰生气了,让她帮着自己带一封信给她,或者,请夏若兰傍晚的时候来见一见他。 这会的冯依云显得有些兴奋。 甚至故意来了一句,说是不是夏姐姐误会之类的,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以后不见面了等等。 冯依云的话语,让郑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强装镇定的说夏若兰不是那种人。 但是等到傍晚的时候,夏若兰终于来见像热锅上的蚂蚁的郑帅。 看到郑帅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夏若兰笑了。 “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了,冯依云虽然喊我姐姐,但是她一直比我差,所以很妒忌我的一切,不管是什么,她都想抢,但是抢过去后,她不会珍惜的,会扔掉……” 夏若兰看着郑帅,也顺便告诉他。 爷爷知道他这些天都在陪冯依云,很生气,所以两人再无可能。 所以这个院子,以后他也进不来了。 郑帅听到这些的时候,简直如遭雷击,他整个人还晕乎乎的,似乎还在梦中一般。 一直到夏若兰离开后,郑帅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坏事了。 他这边还在不停的想办法补救,想各种的办法,可惜,他到最后连这大院子都进不去,就更不要说小院子。 至于在他绞尽脑汁都没什么进展的时候,郑帅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郑帅的父亲气的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把他骂的狗血淋头,那是从来都没有的愤怒。 最后让郑帅滚回去,让他不要在上京添乱了,说他这个孽子打乱他这么多年的计划,还骂他是个蠢货蠢货,这让郑帅整个人就炸了。 他一个人回到招待所躺下,把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件件的梳理想一遍,许久后他才隐约明白,自己上了冯依云的当,不,是夏若兰。m.gΟиЪ.ōΓG 可是夏若兰似乎什么都没做,是自己大意了。 想明白这些的郑帅,对夏若兰有一种敬畏和警惕,这种女人幸好分了,不然,自己一辈子都会被她压的死死的,根本就无法翻身。 这种姑娘,根本就不是他这种人可以娶的,这是那种错综复杂的大家族,最合适的当家主母的人选呀。 郑帅一下子捂住自己脑袋。 心底是无尽的后悔,他知道了,他们郑家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以后怕是只能安居在南方,想来上京进入权利的中心,怕是永远都不行了。 父亲的一番心血,全部没了。 夏若兰解决了郑帅,整个人神清气爽,有空就陪着爷爷四处走走,也时长去问一下他的保健医生,爷爷的身体状况。 至于爷爷说还想帮她留意一下合适的人选,夏若兰也表示,自己马上要开学了,她想读书。 夏东海从小读书少,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虽然后来工作繁忙,但是学习那是一辈子都没放弃过,而且他也是要求孩子们。 如今夏若兰把这个搬出来,夏东海看看她这模样,倒是点点头同意。 可夏若兰的堂姐却关心起她,说是要帮她介绍对象等等。 说以后两姐妹都留在上京,在父母身边多好呀,可这却被夏若兰笑着婉拒了。 并且委婉的提醒堂姐,她还怀着孕,不要想的太多了,这对她的身体对孩子都不好。 夏若兰的堂姐碰了一个软钉子后,夏家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夏若兰哪怕去了农村几年,锋芒渐藏,但是骨子里依旧是那个根本就不会被人左右的性子。 远在朝阳大队的赵国庆,此时正在准备着新窑的祭祀。 这一次,赵顺和张军他们都特别用心,专门准本了猪头羊头鸡鸭鹅等上供。 整个砖厂所有人都来了,甚至还有不少来看热闹或者来帮忙的人,比喻像周小六以及刘贞志等人。 他们这会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赵国庆家里有大小事情,都会凑上来。 说不定慢慢的就会让赵国庆看他们顺眼,能沾点光。 看那王成,这不就是因为跟赵国庆家走的进,媳妇直接在刘贞芳身边帮忙,王成也来到砖瓦厂这边,说是帮着刘贞财搭建一些房子。 看吧,反正只要赵国庆看着顺眼,他就能给你一份好工作。 反之,你就是干活再厉害,人家也懒得搭理你,这就是胡兰偷偷的和刘贞志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样想的人不少,所以今天砖瓦厂新窑祭土地,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热闹。 赵国庆首先上香祭拜天地和土地,完毕后所有人都一起来上香,最后才会放鞭炮。 这些做完后,就是新窑上毛坯砖,最后才是点火。 不过,这一次,赵国庆拦住了准备上毛坯砖的那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