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清一看李成这个样子就明白了,这件事,怕是有缓和的迹象。 立马上前一步,用力的点点头:“是,是他亲自写的,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掺假的!” 这里面的很多设计理念都是非常超前的,甚至有一些跟李成的设想都是重合的,由此可见,这个赵国庆的思想绝对是跟他站在同一个高度的。 可是那天见面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啊! 想到这里,李成又拉着刘玉清打听了一下:“这个赵国庆,跟你很熟吗?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提起赵国庆的时候,刘玉清的脸颊变得红彤彤的,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其实我们以前是特别熟悉,我就觉得他很厉害,是一个有思想有高度的人,最关键的就是,他的心肠很好,很善良,还是一个特别特别有执行力的人,从我认识他开始,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 “教授,我真的很建议你跟他合作,相信我,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还是你意想不到的那种惊喜。”刘玉清非常想把这件事撮合成功。 李成虽然一心研究学术方面的事情,但是毕竟也是一把年纪了,他看着刘玉清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着刘玉清笑了笑,揶揄到:“也是,别的都不说,能让我们冰山美人这么动心的,应该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吧!” 听见这话之后,刘玉清的脸更红了,小声地说道:“教授,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的!” “好,那请你去带我去找一下你那个普通朋友吧,可以吗?”李成笑呵呵的看着刘玉清。 什么? 刘玉清听见这话之后眸子一下子就变得亮晶晶的,这是……成了吗? 生怕晚一点就会有什么变故似的,刘玉清急忙忙的带着李成去了陈家村。 这也是李成第一次来陈家村,进来之后,沿路看了一圈,他好像大概理解赵国庆为什么会把建造酒店的地址,放在这里了。 “伯母,赵国庆在家吗?”刘玉清喜滋滋的进门。 李成则是站在院子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小院子也是别具匠心,由此可见,赵国庆平时也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看来应该是心里藏着火种的那种人。 刘玉清很快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成:“赵国庆不在家,去隔壁的芳村参加一个什么联谊会了,教授,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也好,正好有些话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效果更好。”李成点点头。 陈十开着车,送他们到了芳村。 有了刚才的争执,赵国庆也被这里的人用颜色眼镜看着,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他这一次过来本来也不是为了交朋友的,他是想要过来看看,这一次过来参加招商引资的人,都是什么层次的!ωWω.GoNЬ.οrG 可是看了一圈之后,赵国庆其实多少有些失望的,因为有钱的都没有思想,有想法的都是没有钱,不是暴发户,就是愤青,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合作的。 失望过后,也不想继续停留,直接放下酒杯,转身想要离开。 可是刚转身,就看见了李成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厚德本来还在跟芳村的人吹牛,看见李成之后,眼前一亮,立马高调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鹏城大学建筑系的教授,李成,李教授!” 李厚德笑呵呵的看着众人:“想来,李教授一定是听说我们在这里开联谊会,所以特意过来的,就是为了考察一下我们芳村的地形,看看将来的酒店,该怎么去设计!” 听见这话之后,周围人看着李厚德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神仙一样。 但是赵国庆却忍不住想笑,如果只是李成一个人来的,那么可能是李厚德说的那样,但是李成身后还跟着刘玉清呢! 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李成是冲着自己来的。 李厚德一边说着,一边迎了上去,拉着李成的手:“李教授,欢迎你,你能来我们的联谊会我真的很高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待遇,最高的顾问费的!”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芳村还有刘家村的村长,他们……” 李成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有些歉意的看了李厚德一眼:“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找你的。” 什么? 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尴尬起来,大家看着李厚德的眼神,多少都带着几分探究。 这家伙说话到底靠不靠谱啊? 人家李教授到底是不是来找他的呀? 李成在会场内看了一圈,最后走到了赵国庆的面前,对着他笑了笑:“你的设计,我已经看过了,很新鲜,有些想法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先进,甚至有些地方就连我都不太明白,所以我今天,算是来找你请教的,而且我也很想看看,你设想中的那个酒店,会是什么样,所以我愿意跟你一起做这个项目。” 这是什么意思? 李厚德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成:“李教授,你不是说,要加入我们的项目吗?” “不好意思,我还是觉得,赵先生的项目,更有挑战力,更加适合我!”李成抱歉的看着李厚德:“李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很抱歉,我还是想挑战一下自己。” 这…… 李厚德只觉得无形之中,一个巨大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啪啪作响。 虽然周围人只是眼神微妙,但是李厚德依旧是觉得耳边都是嘲笑声。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前脚还在因为这样的事情嘲讽赵国庆,下一秒,人家李成就来了,现身说法,直接迎面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不止是他,就连芳村村长和刘家村村长,脸色也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后悔,早知道就对赵国庆好一点了,也不该把人请来之后,又冷落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