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四大家族,林家,刘家,赵家,王家,各自都有自己的支柱产业,林家的业务最广,主要有餐饮业,大型超市,商场,风投公司等。赵家和王家主业都是建造业,云城市的楼盘,几乎全被他们两家垄断。刘家很特别,主业是货物运输,但也涉及多个领域,并且做的还都挺好,比如号称云城第一楼的万兴酒楼,还有刘敬钟的大马影业,都是刘家的产业。相比云城最顶级四大家族,只能勉强算得上三流家族的秦家,一直扮演的都是建材供货商角色。主要靠着王家,赵家这两大家族赏饭吃,要是把这两大家族惹了,秦家的生意瞬间一落千丈。秦柔早就看出了秦家的窘状,于是她决定转行。供货商还是要当,但绝不能这样被动了,她想承包楼盘,自己开发,自己供货,彻底解决秦家的窘状。御景湾二期和御景湾三期正在招标,秦柔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四处找关系,送礼,为此花费金钱无数。三天前,招标会正式召开,秦柔交纳了两亿保证金,参与招标。结果招标会后,并没有直接公开中标情况,而是要在一个月后公布。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秦柔交纳的两个亿保证金,半年之后才给退。秦柔打探消息,得知的消息是王家,赵家都中了,秦家,张家出局。这下好了,标没中上,钱还被冻结了。这两个亿,是好不容易才凑出来的,被冻结半年,秦家的流动资金就没有了,不说供货方面,给员工开工资都是一个大问题。为此秦老太,秦一民,秦二忠,秦家川,在家族董事会上,公开批评秦柔,并让她停职反省。秦柔郁闷坏了。“我现在没别的希望,只要能尽快退还我招标的钱就行,要是退不了,我真成了秦家的大罪人了。”陈长安当着秦柔的面给吴秘书打去电话,他和吴秘书吃饭的时候,听吴秘书说过几次御景湾一区二区开发的事儿。“吴秘书,御景湾一区二区的招标你知道吗?”“我负责的,我当然知道,怎么了陈先生?您有兴趣搞个楼盘?要是想,我可以安排一下。”“我倒没想,是我一个朋友秦柔,她参加了投标,结果听说没中标,钱还被冻结了。”“是很重要的朋友吗?”“要是不重要,我能给你打电话吗?我那朋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能早点退还招标的钱,她家里的生意等着那笔钱周转呢。”“这事包在我身上吧。”吴秘长哈哈一笑。陈长安挂断了电话。秦柔好奇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呢?”“吴秘书,我把你的事儿和他说了,他说没问题。”“你认识吴青松?”“认识。”“那也没用,我找过他的,也送了礼,他说这事儿只有张城主能做决定,他一个秘书,只能听命办事。”“我现在呀,中标我就不想了,能尽快把钱退我就好,哎,要是不退,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算了,好烦,我睡一会。”秦柔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抱着抱枕,没一会,居然还真睡过去了。一个小时后,秦柔的电话响了。”杨,杨副城主?”“您说我们秦家中标了?真真的吗?”“谢谢谢谢!”秦柔挂断电话,怔了几秒,跑到正在看电视的陈长安面前,用力摇晃他的肩膀。“我就说你是我的福将,果然,哈哈哈哈,杨副城主亲自打来电话,告诉我,我们秦家中标啦!”“那恭喜了。”陈长安在半个小时前就知道这结果了,吴秘书发来短信,张城主亲自做主,给秦家批了一个项目。吴秘书的确只能听命办事,但张城主是谁?他是宁海胜的人,就这段时间,宁海胜不知给他打过多少个电话,专门和他说陈长安的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福将,大福将!”秦柔兴奋过头,她伸嘴本想亲一下陈长安的脸,哪想陈长安一扭头,二人嘴对嘴亲了正着。啵!空气凝固了。“我我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走了。”秦柔满面通红,掩面跑出。秦柔的嘴又软又嫩,还有淡淡香甜。陈长安回味了下,继续看电视。电视上放的又是夏云瑶主演的片子,她仍然是用一张表情演完了全片。一个小时后,吴秘书亲自来接陈长安。半个小时后,陈长安跟着吴秘书进了张城主的家。张城主的家,整洁,古雅,有品味,很适合他的身份。陈长安这次来,是给张城主的母亲看病。据吴秘书介绍,张城主的母亲半身不遂卧床不起已经长达七年。不是张城主不想救母,张城主是大孝子,工作再忙他都要每天亲自来照顾母亲。他没找陈长安,是他以前带母亲看过太多医生了,结果,全都是失望。在这个世界上,有些病能治,有些病,无药可医。今天,张城主卖了一个人情给宁老,他把这件事和宁老说了,宁老就劝他,不如趁这个机会,叫陈神医给他母亲看看。哪怕和宁老说完,张城主也根本不想找,还是吴秘书听到了他和宁老的谈话,知晓了这件事,自己做主把陈长安请了过来。“陈先生来了,请坐。”张城主面带忧愁,正在给母亲做按摩,卧床不起的病人每天都要按摩数次,否则身上长疮不说,全身肌肉还会萎缩。然而就算每天不断按摩,长达七年的卧床,也让张城主的母亲身体衰弱到了极点。又瘦又枯,呼吸都吃力,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咽气。一年前,张城主的母亲偶尔还能和他说说话,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她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勉强动一动。张城主带母亲去漂亮国看过,漂亮国最有权威的医生对他说,他母亲最多只能活两年。如今,快到了。陈长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半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张城主完成了按摩工作,起身冲陈长安道:“陈先生,请。”陈长安上前为张母检查。“我母亲已经三个月没有吃过东西,全靠挂营养液……”张城主说着母亲的情况。药都用不到了,吃也不能吃了,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很快,陈长安检查完毕。张城主问道:“陈先生,我母亲的情况如何?”“最多两个月。”张城主神色黯淡,陈长安的判断和漂亮国那位权威判断的结果十分接近。这个年轻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医院的话,不管哪里,怕是都治不了了。”张城主一叹:“是治不了,全世界知名的医院,我全去过了。”“不过,我能治。”张城主语气一颤:“你说什么?”“我说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