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就在秦家又一次身陷破产危机的时候,陈长安正在家中研究‘占卜’‘算术’。丹药炼的差不多了,陈长安便全身心投入到了奇门遁甲术中最精妙的‘卦术’上面。奇门遁甲,梅花易数,说简单的点,就是看人识相,堪破天机,练到高深境界,不但可以预测一个人的一生,甚至连数百年国运,或是数千年后发生的某某事件儿,都能准确预知。像周朝的姜子牙,汉代的张良,三国的诸葛亮,明代的刘伯温,唐代的袁天罡,李淳风等,都是这方面顶级人物。不过很奇怪,陈长安尝试着卜算他人的命运时,总是无法做到预测。术法没问题,但就是看不到。今天,陈长安为了验证这门奇术,把小猫叫了过来,给它卜算了一卦。结果依旧什么也看不到,算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陈长安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他手机上弹出一条热点新闻,某某地,某某彩民,买了88注彩票,全部中了一等奖。普通人终其一生怕是也难中一注,这家伙可真牛,买88注,居然全中了。这简直就是天运之子呀。无法预测人和动物的未来,那彩票能不能预测呢?陈长安手掐法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可以!刷刷刷刷——陈长安用笔记下了下一期的一等奖号码。随后便去买了彩票,33注,试一把。结果晚上开奖,他连一个末等奖都没中,全部灰灰……这也不准呀。陈长安无语。第二天,陈长安又一次尝试,这次他没有选择中一等奖,而是买了200注末等奖,他对中多少钱兴趣不大,只是想验证一下‘卦术’。晚上开奖,200注末等奖,全中。陈长安眯着眼睛,若有所思。陈长安拿着手机,开了一个股票账户,转了一千万进去。彩票的结果会变,那股票呢?结果仅用了三天时间,陈长安的五千万变成了三个亿。这个,似乎,可以呀。陈长安手掐法诀,一番卜算后,把三亿资金,全部买了‘药仙堂’的股票。他已经算明,接下来的几天药仙堂的股票会连续涨停,最终价格会翻两倍。晚上,陈长安悄悄去了‘河塘月色’。六天时间到了,该去看看高飞了。陈长安头顶‘隐形符’轻松来到诸葛云兰的居所。高飞还被绑着扔在地上,不过看他的面色,居然比先前红润了许多,几天不见,他好像还吃胖了。此时高飞已经不再大喊大叫了,安安静静躺在地上。“咳!”高飞咳了一声,不一会,诸葛红竹从外面走了进来,给他解绑,让他去厕所自行方便。不一会高飞方便回来,主动伸手,叫诸葛红竹捆绑。很快,诸葛红竹将他重新绑好。看了看天色,诸葛红竹对诸葛云兰说道:“姐姐,可以开始了。”“嗯。”诸葛云兰点了点头,坐在了七盏油灯前。诸葛红竹拿出一个黑布袋,把高飞的头蒙上了。“本来只要一个小时就行,就因为你太奇葩,所以我们姐妹才逼不得已将你绑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让你帮一下忙,绝不会害你性命!”“呜呜!”高飞叫了两声。诸葛红竹掀开黑布袋,把他口中的布团拽回。“你还有什么话说?”高飞道:“我就想知道我哪里奇葩了?本来一个小时就行,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六天?”“你们要是不告诉我,我宁死也不配合!”高飞还硬气上了。这六天,除了行动不自由,两姐妹对他真不错,他想吃什么就给什么。诸葛红竹脸色一红,呸道:“你天天看av,天天那个!纯阳都变虚阳了,不把你绑来强行看管,根本就不能用!”场面极度尴尬。诸葛红竹将布团塞进高飞口中,又把黑布袋套在他的头上。随后将他击昏。诸葛红竹换了一身衣服,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脚踩七星步,口中喃喃念个不停。突然,她将一盏油灯挑起,放在了高飞的身上。油灯的火光突然大盛,无风自动。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诸葛红竹将油灯放回原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后单手将高飞拎起。“姐,我先把他送回去。”“你小心。”诸葛红竹走了。诸葛云兰看着七盏油灯,缓缓站起身。然而只是五六分钟,她又哎哟一声,身体一软,跌倒在地。脸朝下摔倒,这一下摔的不轻,鼻子都碰出血来了,可偏偏她又动不了,只能以用脸贴地的姿式待着。陈长安走了进去,将她扶起。诸葛云兰一眼就认出了陈长安:“你……你是上次那个!”陈长安道:“如果是用七星续命灯,效力应该会比现在强上至少十倍。”诸葛云兰惊慌失色:“你怎么知道的?”“七星续命灯,寻纯阳命杀之,可以续命二十年,七星借命灯,寻纯阳命借之,可借命三年。”诸葛云兰心头一震:“刚刚你都看到了?”“刚刚你们借命的那个纯阳身,是我朋友。”“六天前,我就知道他在这里了。”“谢谢。”诸葛云兰向陈长安道谢。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七星续命’和‘七星借命’,那他也肯定知道这术法的危险之处。如果施术中途被打断,那施术者和受益者必遭反噬,必死无疑。如果陈长安出手阻止施术,那诸葛红竹和诸葛云兰,谁都活不了。“请问高人尊姓大名?”“陈长安。”“我叫诸葛云兰,刚刚出去那个是我妹妹,诸葛红竹。”“您知道我们的术法,那您一定也是懂得术法的高人了。”“高人谈不上,只是懂得一些。”陈长安将诸葛云兰扶到床上,诸葛云兰此时连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陈长安在她身上点了两指,替她止住了鼻血。道:“陈大师,我们的术法已经完成,为何我还会如此?”“你的体质很特殊,七星灯转化的灵气不够。”诸葛云兰颤道:“陈大师,您连我的体质都看得出来,那您有办法医治我吗?”“我也没有。”陈长安叹了口气。“如果你得的是病,我一定能治,可你根本没有病。”诸葛云兰眼神一黯。这时诸葛红竹走了进来,从她的角度看,陈长安和诸葛云兰挨的极近,姿式也极容易让人想歪。诸葛红竹大急:“放开我姐姐,有什么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