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临问道:“萧医生这次给我女儿治病,收费想要多少?”萧林伸出一只手指,道:“一个亿。”齐君临,齐婷,花梦若,方若雨,四人脸上皆是一惊。这个价要的,可够可以的了。萧林大声道:“治好,给钱,治不好,分文不取!”齐君临道:“好,如果你能治好,我可以给你一个亿!”齐君临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治不好,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走出去了!”“如果治不好,任凭齐大人发落!”萧林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好,请出手吧!”萧林看了一眼陈长安,道:“齐大人,我刚刚说了,我很讨厌那个家伙,他在这里,我不好施针呀,我的针术天下无双,要是因他分心,扎歪了少许,怕是会影响齐小姐一生。”刚刚他本来想过一把手瘾,结果没想到被陈长安拆穿,这要是再留他在这里,肯定还会坏自己的好事儿。齐君临刚要开口,陈长安道:“萧林,你想怎么医治齐小姐,现在能说出来吗?”“说一说过程,你要是说的没问题,我现在就走,要是说的不对,那不好意思,我不走了。”萧林冷讽:“嘿,我如何治疗,凭什么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呀?”“萧医生,你说说看,我也想知道。”花梦若忽然开口说道。萧林看了一眼花梦若,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虽然齐婷也算是绝色,可要和这位花梦若相比,差的就太多了。“好,那我就说一说,我会用我的阴阳五行针为齐小姐治疗,不过施针时,需要齐小姐全身脱光配合,因为有好几针下针的部位比较隐私。”方若雨忽然道:“果然,又对了……”齐君临脸色也有些难看。陈长安在没问话前,又给方若雨和齐君临看了一下手机上他打的字。他把萧林没说的话,提前全打出来了。齐君临看向萧林,眼神极为不善。“齐大人,您这么看我什么意思?”“你刚刚说的这些话,这位陈长安陈先生,提前用手机打字,全打出来了!”齐君临冷道:“丝毫不差!”萧林的脸皮跳了几下,这是人紧张时,无意识才会出现的动作。“从一开始,到现在,你的治疗过程,全叫这位陈先生猜到了,萧医生,对这件事,你怎么解释?”“我……这……这用什么解释?对了,他也是医生呀,要是让他治,他也会这样治,这说明,我的治疗过程没问题呀!”萧林的说话都结巴上了。“萧先生,陈先生打的字,后面还有一段,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来证明一下你对我女儿没有私心,继续!”齐君临看向他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萧林忽然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刚我没有摸心火,所以我的这个治疗过程全是建立在这上面的,不过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齐小姐的气色,发现她的病大多在体表,要是这样的话,施针就不用施在隐私部位了,主要集中在四肢上即可!”齐君临看着他,脸色阴沉的可怕。方若雨也是不住的叹气。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又被陈长安提前猜到了。本来,这阴阳五行针的施针手法就集中在四肢上,狗屁隐私部位,全是萧林在胡扯。现在齐君临对陈长安态度尊敬了好多,拱手:“陈先生,他现在说的可对了?”“对是对了,不过以他的医术,根本治不好齐小姐。”“他说的一二年后会发病也是胡扯,他现在治好齐小姐,不出一个月,齐小姐就会发病。”“还有,他说的什么阴身男性,也全是胡扯,到那时,他只要再施五行针,就可以让齐小姐的发病时间往后推移了。”“但这家伙,只会阴针,不会阳针,阴阳五行针,要的就是一个阴阳协调,只会阴不会阳,注定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早晚有一天,齐小姐的病会再也压制不住,到那时发作后无法抑制,下场就一个,死!”齐婷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萧林怒吼:“你胡说八道!”“我的阴阳五行针独步天下,放眼大夏,只有我萧林能称得上神医二字,除了我,谁都不配!”“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质疑我的医术?你配吗?”“齐大人,我现在很生气,我的情绪已经快控控了,我现在已经无法施针了,请您另请高明吧!”萧林一甩衣袖,转过头去。花梦若笑道:“君临,我看这位陈先生的医术似乎比这位萧先生还要厉害,不如我们让他医治婷婷?”齐贺言急了:“齐大人,这位萧神医的医术,您刚刚是亲眼看到了的。”陈长安打了个酒嗝,笑道:“你以为你老婆被他治好了吗?那么多阴针下去,现在你老婆怕是只剩下半条命了。”齐贺言怒道:“你胡说,我老婆现在腹胀全消,都能正常走路了,你刚刚不也是看到了吗?”“你老婆没喝水吧?千万不要让你老婆喝水,否则……”齐贺言一怔:“喝水?喝什么水?”就在这时,齐贺言的手机响了,他的一名下属打来的。“齐老板不好了,齐夫人喝了一杯酒,现在腹胀如鼓,满地打滚呀!”“什么?”齐贺言快步跑了出去。众人跟了出去,就连萧林也跟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陈长安,还有病人齐婷。陈长安脚步踉跄走向齐婷,齐婷一看他这副醉态吓了一跳。“你……你要干什么?”“给你治病,加我阴德……”陈长安打了一个饱嗝,抓住了齐婷的手,稍一用力,就将齐婷反背了过去。这一手擒拿,顿时让齐婷动弹不得。齐婷张口想要大叫,陈长安手上一用力,齐婷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喀!喀!喀!喀!陈长安将齐婷的两只手往后反背,让她的身体像极了一只‘鸡’。然后脱下鞋,把一双还冒着热气的大脚抵在了她的后背上,用力的蹬——“爸爸——”“花姨——”齐婷痛得大叫,她现在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医生她不确定,有一点她确定,这个人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恐怕他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救命呀——”齐婷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