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抽空去了一趟医院,看了一眼秦莹。病房里,陈震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秦莹,陈长安在门外看了几眼,悄悄离去。半个小时后,陈长安到了安知水家。他一进门就有些心虚,前几次他不知道隐情,现在他知道了,想在自然就难了。天眼通释放,他看到柳寒峰在卧室里,微微张嘴让安知水喂饭。能吃饭了?陈长安诧异。想了想,陈长安按了一下门铃。安知水放下碗筷,整理了一下衣服,给陈长安开了门。“安大班好。”“行呀,陈长安,我找了你这么多次,你还算给我一次面子,真来了,虽然来的有点晚。”陈长安笑道:“我这是真碰到事儿了,要不能不来吗?”“行了,少说废话,饭菜我已经做好,咱们直接开喝。”“不喝行不?”“你说呢?”“那我少喝。”“少喝不了。”二人坐在了茶几上,茶几上摆上了饭菜,还有六瓶红酒。“一人一瓶,来喝!”安知水给陈长安开了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陈长安用玩笑的语气说道:“安大班长,你明知道我酒量不如你,你还这么灌我,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呀?”安知水身体一僵,挤出一个笑容道:“胡说八道,就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看上过你。”“那当然了,安大班长上学的时候,眼睛里面只有柳大帅哥。”“我呸!少揶揄我!”“先干半瓶!”安知水一口气喝下半瓶。陈长安也喝了半瓶,不过这次他长了心眼,玩了一个小法术,搬运之法,看着他像喝了,实际上一口没喝,全都叫他搬运走了。“哎呀,可以呀,来来来,继续!”安知水不停和陈长安拼酒,陈长安也不说什么,你说就喝,反正我一口不喝,全搬运走。不一会功夫,六瓶红酒全喝光了。安知水喝了三瓶,陈长安一口没喝。不过为了看起来像喝多了,陈长安运用真气,让脸色看起来红润。“陈长安,你这酒量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好了?”“练的呀。”“再来!”安知水又拿出六瓶红酒。陈长安也来劲了:“来,我舍命陪美女!”“一口一瓶!”“行!”二人站起,一人吹了一瓶。安知水放下空酒瓶,说话有些大舌头了。她是能喝,但像这么像,也多!安知水点指陈长安:“告诉你吖的,下次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绝对让你好看!”她还记恨那天陈长安拍她屁股那一下呢。这女人,无理可讲呀。陈长安无语。来你家,次次给我灌多了强来,我就拍了一下,就不行了?“再来一瓶,一口喝光!”“来!”陈长安和安知水又喝了一瓶,喝完,他假装趴在了茶几上。“长安?陈长安?陈~长~安~!”安知水叫了陈长安好几声,陈长安就当没听到。“小样儿,我就不信儿喝不倒你!”安知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去卧室又把柳寒峰给推出来了。“水……水水,让我进……进去吧。”柳寒峰费力的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疗养,柳寒峰恢复意识了,也能勉强说话了,会吃东西,但四肢不能动,只能坐在轮椅上。“你想的美!”“你以前怎么对我来的?你找了各种男人。”“我特么是你老婆,我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女人吧?”“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安知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选你!”“上学的时候,我为什么不选陈长安呢?我真是笨呀!”“水……水,我……错了,让我……进进屋。”“休想,没门!”安知水走向陈长安……次日,陈长安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八点。安知水把他叫醒的。昨晚刚开始陈长安是醒的,后来是真睡着了。“你走吧,不送。”安知水把陈长安叫醒,就下了逐客令。“我干嘛走?我来你家这么久了,我还没四处看看呢。”“这是你卧室呀?”陈长安往柳寒峰在的卧室走去。安知水慌了,跑上前挡住了。“哎呀,你干什么这么紧张?你里面是不是藏了男人?”“我一定要看看了。”陈长安轻轻一拽,安知水就被拽开了,他推开了门。柳寒峰坐在轮椅上,瞪着眼睛看着他。安知水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道:“你不是要看吗?看吧,我真藏了一个男人,就是柳寒峰,他没死,你意外不?”“不意外,很正常。”陈长安走到柳寒峰面前。柳寒峰嘴唇懦动:“陈……长安,我……错了。”陈长安看着安知水:“你想照顾他一辈子吗?”“不对,你是想折磨他一辈子吗?”安知水冷道:“我说过,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婚!”陈长安服气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犟,你拧什么呢?”柳寒峰道:“我……我……知……”“那你说。”安知水怒道:“不许说!”“你说!”安知水威胁道:“你要是敢说,我一天饿你一顿!”柳寒峰嘴唇颤抖了一下,不敢说了。陈长安和安知水叫上劲了:“你说,我让你恢复正常!”柳寒峰两眼放光,不敢相信的看着陈长安。“我说到做到!”“离离……婚的,女人,没……没人要。”“什么?”陈长安看向安知水,安知水气的都发抖了。显然,柳寒峰说的是真的。“我尼玛,这就是你不想离婚的理由?”安知水不服道:“难怪不对吗?我妈妈离婚了,跳楼了,我小姑离婚了,现在一个人过,我姨离婚了,上外地失踪了。”原来,这有家庭原因呀……陈长安道:“你放心,要是没人要,我要。”安知水呸了一口:“我呸,你要?我还不愿意呢!”陈长安被她气的翻白眼了。昨天晚上骑在我身上的也不知道是谁。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呀?陈长安取出用仙泉水炼制的丹药,塞到了柳寒峰口中。“这个药能修复你中毒受损的神经。”“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柳寒峰服下药后,只觉得四肢百骸有一股热流在不停游走,没过多久,他就从轮椅上颤微微站了起来。柳寒峰流泪了。“谢谢,谢谢……谢谢……”“我这不是看你,我一是看安知水,二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柳寒峰的父亲是一个老好人,他就这一个儿子。“回去好好孝敬你爹!”“另外,把婚离了!”“我不离!”安知水大叫。柳寒峰道:“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