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花梦若喝了一口咖啡。她将隐情,没有任何隐瞒,全都告诉了秦柔。“你以前给我打电话,我不是不想接你电话,我一直想和你撇开关系,一直不承认你是我女儿,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一个女儿。”“要是叫坏人知道了你的体质,你一定会陷入危险之中,我们离的太远了,我没法保护你。”秦柔擦了一下眼泪。“只有五天,五天后,是你的生日,如果在那天之前……”“我能叫您一声妈吗?”“当然,你一直是我女儿,从来都是。”“妈……”秦柔叫了一声,扑到了花梦若怀里。“哎,我们花家的女儿,这就是命。”花梦若叹了一口气。“本来上次,我还想和你多待几天,把咱们花家的花指教给你,可时间太紧了,根本来不及。”“小柔,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可是,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妈,叫我自己想想吧。”花梦若点了点头。一个小时后,花梦若回到了陈长安家。她将挎包扔在了茶几上。陈长安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和小柔说了。”“小柔说要自己想想。”花梦若问道:“她如果选择齐雷,你还会要她吗?”“活着就行。”陈长安淡淡说了一句。花梦若诧异的看着陈长安:“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是真的。”陈长安坐在了沙发上。“你……你……”花梦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当年,她十八岁时,曾经有一个帅气的校草男同学不要命的追求她,发下海誓山盟,甚至都愿意为他去死。花梦若那时情窦初开,哪抗得住这个?二人约会时,花梦若把自己身体的情况说了。“我可以选择接受你,但不是现在,我的身体,必须要和五行体……”花梦若把隐情说完,那个帅气的男生转身就走,从此没有和她再联系。这就是花梦若的初恋。花梦若和秦三诚一次有了秦柔,随后被家人逼迫嫁给了齐君临,虽然她和齐君临根本没有过关系,可齐君临对她的过往,依旧是醋意极浓。齐君临,从来都是介意的。花梦若又问陈长安:“你真的不介意?”“哪个男人不介意?”陈长安反问。“只是,如果真没有别的方法,她又想活下去,我为什么要反对?”“这是她自己的事儿,她想怎么做,由她自己决定。”“不过不管她怎么做,我都接受。”“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实际上,我俩,也没可能。”陈长安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呀?”“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没事闲的,半夜跑到我房间,我喝多了酒,哪控制的住?”花梦若的脸腾的红了:“谁叫你表现的那么亮眼,我还以为你是五行体呢,我们花家人,最痴迷的就是寻找新的五行体,因为哪怕自己用不上,也能给下一代用呀。”“我不情不愿嫁给齐君临,也是因为这个,不能和五行体大户搞坏关系。”“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了,做过就是做过了。”“你说也奇怪。”陈长安摸着下巴,微微摇头。“什么奇怪?”“我和另外一对母女,也那什么了,我心里一点内疚的感觉都没有。”“就到了小柔这,不瞒你说,我从金陵回来,一直刻意避开她。”“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啊……”“你是一个有点良心的渣男!”花梦若说完,踩着高跟鞋,嗒嗒嗒上楼了。不一会,传出刷刷的水声。这女人,怎么这么爱洗澡?嘀嘀!就在这时,陈长安收到了秦柔发来的消息。“在哪儿?来家里喝酒。”“你身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现在好的不得了,快点快点,我买菜了。”“好。”陈长安直接出门。半小时后,来到玫瑰园小区的家。陈长安进门时,发现秦蓉不在,家里只有秦柔一个人,摆了一桌子菜。秦柔穿着蓝色的牛仔裤,黑色的t桖,脸上还少见的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把陈长安都给看呆了。用最高端的话说,美若天仙,用最直白的话说,美到冒泡。“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秦柔都被陈长安看的不自在了。“没有,就是太好看了。”秦柔脸一红,拍了一下小手。“来吧,坐下,开吃。”“小蓉呢?还有琳琳,不叫来吗?”“小蓉我叫她回家了,琳琳我没找。”“啊?”“今天我就想单独和你喝!”秦柔说完,拿了一箱红酒过来。“不醉不归。”“为什么要和我单独喝?”“因为,我高兴!”“为什么高兴?”“我给你倒下,你先喝一杯,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秦柔拿出一瓶开了盖子的红酒,眼神闪躲慌张,小手颤抖,给陈长安倒了一杯酒。倒一杯,酒半柄。陈长安看出来了:“你好像很紧张?”“没有,哪哪哪有,我没紧张。”秦柔撇过头去,不敢看陈长安。她一撒谎就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真不紧张?”“当当当然了,我为什么要紧张?”秦柔的小手捏着衣角,来回的捻。“你快点喝,喝完我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秦柔不敢看陈长安。“好,我喝。”陈长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陈长安稍稍品味了一下。这下了药的红酒,味道还真有点怪。“这回可以说了吧?”“你你……你再喝一杯。”秦柔又颤抖着给陈长安倒了一杯,依旧不敢看陈长安。陈长安拿起,又一饮而尽。“这回可以说了吧?”“嗯,可以了,我今天碰到一个大胖子,体重超过七百斤的大胖子。”陈长安:“……”秦柔问道:“安哥,你觉不觉得有点困?”“是挺困的。”陈长安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安哥?”“安哥?”秦柔叫了两声,推了两把,确定陈长安睡着了,她才站起。用尽力气倒拖陈长安,把他弄到了沙发上。“安哥,我今天真碰到一个大胖子了,这个我没说慌。”秦柔抚摸着陈长安的脸,脱下了黑色t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