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拼命大叫,拼命撕扯自己的睡衣。十几个许舒的手下听到动静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们手上拿着棍棒,还有三部正在录制的摄像机。“快,快把他拉开,他要强暴我!”许舒哭叫。她现在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影帝级别的。委屈,悲愤,可怜,惊恐……“许姐,人在哪儿呢?”“是呀,人呢?”十几个打手一脸懵。他们看到的情况是许舒一个人在床上乱动大叫,哪有别人呀?许舒怔了一下,这时她也醒悟过来了。陈长安呢?刚刚陈长安不是抱住自己了吗?刚刚陈长安不是上套了吗?人呢?人哪去了?许舒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陈长安。“陈长安呢?”许舒拉过被子,遮住了身体。“没看到呀,我们进来时就看到您一个人在床上……”“摄像机给我!”许舒要过摄像机,看了一眼录像。录下的影像是她的手下们冲进来,她一个人在床上大喊大叫。没有陈长安!跑了?什么时候跑的?许舒惊愕莫明。许舒敢确定,刚刚陈长安抱住了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跑没影了?许舒微微攥起了小拳头,她的手很小,又白又嫩,像个小婴孩的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许舒的心情平复不下来了。在陈长安走进帝豪大酒店时,许舒就准备好了。她有极度的自信,陈长安一定会上套。只是,从陈长安进门时起,她就发现自己有点低估他了。自己摆了那样一个诱人的姿式,陈长安居然也没有扑上来,而是想走。没办法自己才会开口。然后又是一番勾引,可这到了最后,怎么回事儿呀?许舒想不明白了。“许姐,要找到他吗?”“不用了。”许舒神色黯然,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陈长安如果知道了她的计谋,那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上当,那自己的计谋就施展不了了。“把门关上!”许舒的手下出去了。许舒坐在床上,眼神变得狠毒起来。“陈长安,这次算你走运,但是,你别以为你能逃过下次!”此时陈长安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现在陈长安已经修炼到不用隐身符也能随时隐身的境界了。许舒的那点小手段,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是一心一意想坑倒自己呀。先是用姿式勾引自己,自己不上当,她又用言语,甚至还牺牲自己的身体。可惜,金鱼就是金鱼,许舒拉着陈长安的手‘检查’身体,可她里面,穿的是戴钢丝的罩……还是厚到离谱的那种。她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陈长安怎么可能上她的当?陈长安开口道:“我救过你的命,你不知感激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想着要致我于死地呢?”“啊?谁?”许舒吓了一跳。她左右张望,陈长安就站在她面前,但她就是看不到。撕拉!就在这时,她身上睡衣被撕掉了一块。谁?许舒吓得拉过被子,被子又飞了。紧接着,许舒感觉一个人搂住了自己。许舒花容变色,跳下床就往门方向跑。在许舒跑到门口时,她感觉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腰。撕拉!“救命,非礼!来人!快来人!”许舒吓得尖叫。刚刚是假的,这次是真的!许舒的手都碰到了门扳手上,就在这时,她惨叫了一声。喀嗒!房门打开了,许舒的手下都跑到了门口。现在房门上就剩下一条钢链拉着,外面的人拉不开门,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许姐,怎么了?”“救我,救我,有透……呜呜呜!”许舒正要张口呼叫,嘴被捂上了,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许姐,哪里有人呀?”“没有人呀。”“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呀!”许舒眼神惊恐,不住的挣扎……喀!就在这时,房门被关上了。许舒眼中透露出绝望。“许姐!”“许姐,发生什么事儿了?”“许姐!”许舒的手下在外面大喊,不停的敲门。好半天,就在许舒的手下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门又打开了少许。许舒的头探了出来,她的双眼无神,神情悲凄,身体还在不停晃动。“许姐,您没事吧?”许舒的头左右摇了几下。众手下长出了口气。“许姐,您要没事儿,我们走了?”陈长安按住许舒的头,让她点了两下头。众手下离去,许舒眼中透露了彻底绝望。她的嘴现在被陈长安用手捂住,根本说不了话,而刚刚的挣扎也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现在就像木偶一样,只能任由陈长安摆布了。喀嗒!房门再次关上。不知何时,陈长安松开了手。“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我救过你的命,你为什么还想致我于死地?”许舒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现在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许舒有洁癖,精神上的,特严重。她最讨厌让人碰,男人女人都一样,谁都不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有了一个‘好看的金鱼’的外号。以往在外面,交际时,避免不了和别人握手时,她回家都要洗半天。现在好了,别说握手了,里里面面,全都叫人碰完了。许舒突然冷道:“你是为了救我吗?是你救别人时,偶然救了我,我只是顺带!”“我是顺带,我凭什么要感激你?”“我在东州干的好好的,赵家的财产,全都归我了,可你呢,居然帮着那小女孩赵雪儿对付我,让我失去了所有,我不恨你,恨谁?”“我恨不得杀了你!”“陈长安,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妖人!”“这是我的失策,我的失策……”许舒凄笑。她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陈长安居然会隐身术。“那些本来就是赵家的钱,不是你的!”“如果没有你,就是我的!”“还有这里,帝豪大酒店,当我得知你是这里的主人时,你,就成为了我必须要弄死的目标了!”“你别得意,我许舒发誓,早晚都会弄死你!”陈长安听明白了,这女人就是一个变态,一个毒妇,和她讲道理,没可能的。她的理全是歪理!“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弄死你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用手抓我一下,我就饶了你。”陈长安伸手掐住了许舒的脖子。许舒面带笑容。陈长安渐渐用力,许舒依旧面带笑容。直到许舒的脸都憋青了,被陈长安掐昏了过去,她仍然在笑。“你不怕死?”许舒挑衅式的看着陈长安,脸上充满了嘲讽之色:“要不再试试?”“这是你逼我的。”陈长安叹了一口气。“切,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要是不杀,你就是我养的!”就听陈长安猛喝了一声。“龙阳神功最大功率,完全解放!”“开!”总统套房里,传来许舒鬼哭狼嚎般的凄惨叫声。“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