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笑道:“谢小姐确实很漂亮。”谢云玲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无可挑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脸上那一大块胎记,几乎覆盖了整张脸。“一点都不漂亮,要是漂亮,我就不用整天戴着这张面具了。”谢云玲叹了一口气,眼圈有些红了。“陈先生,不怕您笑话,从小到大我心里一直喜欢一个人,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哦?谁呀?”“我师父的儿子,你的好朋友,丁夜。”丁小夜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陈长安也往床上看了一眼。“我一直很喜欢丁师弟,虽然他比我小一岁,可是,我就是喜欢他,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谢云玲捂住了自己的脸:“可是我这张脸,注定了我的命运。”“不好意思陈先生,我本来是想来和您道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和您说了这些……”陈长安一笑:“没事儿。”“谢小姐,你知道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吗?”“啊?什么?”谢云玲没怕懂。“我还有一个身份是医生。”谢云玲赞道:“陈先生真是全才呀,我听过您的音乐呢,好听的不得了。”“我是神医,你的脸,我可以治。”陈长安看到谢云玲不开窍,干脆直接说了出来。陈长安这句话,差点让丁小夜都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陈先生,你是说,你是说,我的胎记你能治好?”谢云玲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上了。“能。”陈长安的回答简单明了。“真的?真的?”谢云玲情绪激动,上前抓住陈长安的手。“真的。”“啊,那陈先生,请您一定要帮我医治,我愿付出任何代价!”“谢小姐言重了。”“陈先生!”谢云玲都想跪下了,就是自己这张脸,让她从小就极度自卑,她也曾遍寻名医,可结果全都是一样,胎记是天生的,根本治不了。“其实你这个,根本就不是病,你也没有病。”“啊?什么?”谢云玲完全懵掉。“同刚在酒桌上,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灵气,特殊的体质等等。”“嗯,您继续说。”“你脸上的胎记,就是一块特殊的灵气。”“这块灵气很特殊,不过你自己吸收不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状态。”谢云玲更迷糊了。“你只要找个男人行完房,这块胎记就会全部消失了,而那灵气会反哺给那个男人,强化他的身体。”“啊?这……这是真的吗?”“真的。”“找谁都行。”“只要一次,胎记就会全部消失?”“会。”“永远不会再出来了?”“是!”“您确定?”“确定!”谢云玲想了半天,忽然急道:“陈先生,请您帮我!”“啊?什么?”还没等陈长安反应过来呢,谢云玲已经脱掉了上衣。“谢小姐,他这是干什么?”“您说的,只要男人就可以,您就是男人呀!”“我是这样说的,可这,可这不行呀,你不是喜欢丁夜吗?”“我是喜欢丁师弟,可是,丁师弟现在已经和飞飞结婚了,我要是第三者插足,我就对不起飞飞呀。”“再说了,以丁师弟的性格,他也不可能接受我,他很爱很爱飞飞的,这点我清楚的很。”谢云玲神色黯然。“那也不行呀……”陈长安无奈看向大床。丁小夜还躲在被子里面呢。“陈先生,您是神医,我是病人,咱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您就可怜可怜我,看在我生病这么多年的份上,替我治一下这个病吧!”“这,真不行。”陈长安摇头。“陈先生,如果您不同意,我就只好去找我师父了……”“陈先生行!”就在这时,丁小夜捏着嗓子在床上喊了一声。开什么玩笑,要当我妈?绝对不行!这一声把谢云玲吓了个跳。“陈先生,您您床上有人?”“是,有人……”陈长安无奈,编起瞎话:“我这几天,火气比较大,就叫了一个……叫了一个小姐。”“哦。”谢云玲点了点头。“那我不打扰陈先生了,您忙。”“不许走,在这行!”丁小夜又吼了一声。陈长安走到谢云玲面前,将她抱起,走向大床。这天晚上,陈长安给谢云玲连治了五次,顺带又帮丁小夜调理了三次。事实上,在给谢云玲治第一次的时候,谢云玲脸上的胎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精纯的天灵气进入陈长安体内,全部凝聚在了那颗‘仙种’上面。只是一夜之间,陈长安体内的‘仙种’面积就暴涨到乒乓球大小。当谢云玲照镜子看自己的脸时,她直接泣不成声。一张脸蛋白白净净,一点胎记的痕迹都看不到了。谢云玲没戴面具离开了陈长安的卧室,当丁剑雄看到她时,发出一声惊呼。“小玲,你的脸好了?”“我的天呐,这是发生了什么奇迹?”丁剑雄好一阵大呼小叫。谢云玲想了想,又把面具戴上了。砰砰砰砰砰!丁剑雄走到丁小夜的卧室前,用力敲起了门。“蠢儿子,别睡了,给老子醒过来!”陈长安听到了丁剑雄的吼声,推了推怀中的丁小夜。丁小夜睁开眼,穿起了衣服。等到她穿好衣服,陈长安运使‘穿墙术’,带着她回到自己卧室。随后穿墙返回。丁小夜揉着眼睛打开门。谢云玲看到丁小夜,微微怔了一下。昨天晚上,她没看到丁小夜的脸,但总觉得丁小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熟。“蠢儿子,京都的事儿你要多多上心,听到没有?”“知道了。”丁小夜打了个哈欠。“要多和陈先生交往,你俩的交情越深,咱们成功的机率就越大。”“知道了。”“你看你这副样子,一晚上没睡觉吗?”“你个蠢东西,我一看你就来气!”丁剑雄骂骂咧咧走了。“师姐,早。”丁小夜和谢云玲打了声招呼。“师弟早。”早上九点,陈长安和丁小夜坐上车,离开了镜海市,回归京都。陈长安刚回到京都,屠飞打来电话,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秦风私自离开了金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