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在伙计的搀扶下费力的站了起来,听到这话差点没双膝一软再跪下去。
这话能这么说吗?什么叫他给赶出去的啊?
“不可胡言乱语,是岷王殿下仁义,不愿看到咱们惶恐,所以才自主离开的,”掌柜的老张在那里解释着。
说书先生年纪已经不小了,捋着胡子,点头说道:“这位岷王,果然和前两任藩王有所不同。虽然还没看到他有什么壮举,至少从不扰民这一点来说,岷王大仁。”
大家都面露若有所思的表情,各有所思。
再看朱楩这边。
“我说老王啊,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你是故意不让我喝一口茶是吧?想渴死本王啊?”朱楩一边气哼哼的走着,一边数落着王福。
就是他那一跪和那一嗓子,才让自己如此狼狈。
堂堂一藩王,还是在自己的属地属国,甚至在自家王府门外的茶楼里,连一口茶都没喝到竟然被赶出来了。
这说出去简直是个笑话。
王福只能苦笑着赔罪,心说您也不想想你之前的话多么吓人。
那简直就像是要怀疑自己藏有祸心了。
也不知道王福知不知道年羹尧的故事,以及卸甲的梗。
在雍正王朝的电视剧里,可不就有类似的故事,说那年羹尧的部下将领在被雍正接见时,只听从年羹尧的命令,却对雍正帝视若无睹。
这已经狂到没边儿了,他不死都对不起他的狂。
王福可不是年羹尧,也不敢做年羹尧。
“我就是和你们开个玩笑嘛,”朱楩也在为刚才的事找补一下。
王福干笑着说道:“殿下,这种玩笑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我宁可多听几次您的冷笑话。因为这种玩笑,有可能会吓死人的。”
朱楩撇撇嘴,说了冷笑话你也听不懂,无趣的很。
“行啦,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朱楩左右看看周围,发现附近也没什么好去处。
主要是早上在王府吃过东西了,那日宴请将领们之后,朱楩顺便留下了几个厨子,作为王府的御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