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边陲重镇,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而设立的,还给胡渊特别撤去了永昌府的府制,让胡渊这家伙的权力达到了最大化。
可他呢,明知刀干猛来势汹汹不怀好意,却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
他胡渊可不是真正的土司。
如果胡渊真是土司,那他只要不给朝廷找麻烦,只要他不造反,就算他不帮忙镇守边疆,也没有问题。
其实包括木氏一族也是如此,他们本没有义务去帮朱楩守大理的。
为何朱楩深受感动,就是因为木氏一族不趁火打劫给增加麻烦就不错了,还能来支援大理,可谓是忠肝义胆。
还有那木得甚至死在路上,只要朱楩还在云南一天,可想而知木氏一族的地位就不会有任何波动。
但是胡渊呢,他是明朝派遣的指挥使,他的责任就是镇守边陲,结果却选择自保?
他想干什么?
还要他干什么?
“而且我观金齿卫的规模甚大,这里可绝不止一卫所的兵力,我看他狼子野心,若是那思伦发赢了,伱猜他是会独守孤城宁死不屈,还是会转投到思伦发的怀抱?”朱楩冷笑连连。
他算是看出来了,胡渊这老小子就是做壁上观的,他未必不知道大战已经爆发,却在一旁保留自己的力量。
不论这一场大战最后是谁赢了,他都毫无损失,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势力。
所以不论是刀干猛从金齿卫前借道而过,还是思伦发大兵作乱,胡渊都当不知道一样,任由发展。
既然这样,还要他作甚?
“赵括,”朱楩突然高呼一声。
赵括连忙从后面策马跑了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赵括低着头问道。
朱楩好笑的看他一眼,斥道:“你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虽然那一日我军伤亡不小,但是敌人死的更多,你们的勇武本王看在眼里,虽然心痛咱大明子民死在这异乡之地,却也没有责怪你吧?你这是在跟本王闹情绪呢?本王十二岁也不见闹脾气,你在跟本王撒娇吗?”
赵括抬起头,颇有些幽怨的看着朱楩。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被朱楩所成是闹情绪和撒娇,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