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可是纯天然无人工的美貌,木邱甚至连化妆都不用,未施粉黛,只靠年轻无敌。
朱楩一边庆幸着昨天幸好自己没有装什么正人君子,若是错过如此佳人,恐怕要一生抱憾了吧?
同时他一边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呵护她,虽然木邱自己强调不在意名分,可朱楩却决定,一定会给她挣一个名分出来。
毕竟是男人嘛,女人可以不要,但是男人不能不给,主要是现在这个时代又没有女拳师和所谓的小仙女,朱楩愿意给。
“唔,”木邱在朱楩的怀里轻轻低吟一声,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早,”朱楩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还低头在木邱额头亲了一口,作为早安的问候。
可他这来自现代习惯的猛烈攻势,顿时惊呆了木邱,现在可是白天,白日宣淫啊?
“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忘记咱俩啥关系了?”朱楩见木邱迟迟没有回神,又有些娇憨可爱,于是逗她。
木邱顿时满脸通红的就要起身,结果双眉紧蹙,嘴里也低低的哼了一声。
这妹子在战场上跨马杀敌全不在话下,一手精湛枪法不知刺穿过多少敌军,此时却软软倒在朱楩怀里,口中抱怨道:“怎么还这么痛?”
朱楩心说,昨天自己从下午一直折腾到接近傍晚,要不是王福后来催促提醒,干脆就到晚上也在浴桶里休息算了。
你猜为啥还痛?
朱楩有些尴尬的抓抓脸,毕竟是这一世的第一次,没控制住,让佳人受苦了。
“算了,今天你就在房间里休息一下好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朱楩体贴的说道。
“不行,我得去送送大哥,”木邱还想挣扎起身。
朱楩伸手把她按下来了,好笑的说道:“你这个样子去了,我怎么面对木初?还有他要是揍我怎么办?”
想那木初的大儿子比朱楩还大十五岁,木初比木邱又大了多少岁?
说是兄妹,可是在木得死后,恐怕真是长兄如父了。
换位思考一下,今后如果朱楩有了女儿,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了,他得把对方打死,甚至是诛九族。
这毕竟是古代啊,哪怕是土司人,也有讲究这些的。
他俩既没有明媒正娶,也没有任何名分,这玩意儿好说不好听。
哪怕当初木得已经有用美人计的心思,可朱楩不能不为木邱的名声考虑。
于是朱楩交代道:“你就老实养着吧,早点养好了伤好照顾我。”
听他说的怪模怪样的,木邱忍不住啐了一口,又只好乖乖躺了下去。
朱楩就一个人起来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因为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所以连衣服也没脱,只要套上一件外袍就可以出门了。
倒是头发的问题有些麻烦,不得不说古人不剪发的习俗实在是费时费力。
到最后还是朱楩坐在床边,让木邱帮他整理了起来。
弄完这些,朱楩回头偷袭似的在木邱嘴上亲了一口,起身就跑。
“德行,”木邱美目一翻,咬着嘴唇,娇羞无限。
朱楩自然是满脸春风得意的笑着。
结果他才刚一开门,就发现门外有人,是王福,正一脸面无表情的杵在那里。
“你干嘛呢?听墙角啊?”朱楩这个气。
王福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双手从身后拿出两样东西。
“看来殿下是用不到了,”王福还把其中一个重新藏在了身后。
朱楩歪头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是夜壶。
王福默默的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只要有木邱贴身照顾朱楩,自己就可以不用管这事儿了。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早上一起来,就在自己门外面发现了这俩东西,其中一个还很眼熟,正是朱楩专用的夜壶。
为啥认识?因为一直都是他专门给朱楩端尿盆的啊。
是哪个小王八蛋洗完以后习惯的放自己门口了?昨天晚上他也参加庆功会了,还喝了点小酒,也知道木邱在朱楩房里,都没考虑这些事就睡了。
这不,大早上的,他就只能亲自送来了。
“咦?这也是夜壶吗?”朱楩也认识自己用过多次的夜壶,但是另一个,让他感到好奇。
原来夜壶的入口并不大,为的是防止不太好的味道飘散出来弄一屋子,有的比较讲究的,还会用木塞塞起来。
可是其中一个的入口却很怪异,再一看形状,朱楩秒懂了,原来是女性版本的款式。
“等一下,这玩意儿用起来也太那个了,不如弄个马桶算了,”朱楩摇摇头,招呼着王福扭头往后院走去。
王福一脸的欲哭无泪,自己堂堂指挥使,如今还成了岷王殿下的府臣,更与赵括是朱楩手下唯二的两位得力干将,因为目前只有他俩是朱楩的府臣。
可为啥他天天都在和屎尿屁打交道啊?要不和赵括换换职务?
可马上,前面传来了朱楩的声音:“王福?干嘛呢?让人送一张椅子和一个木桶过来。快点。”
王福只能无奈答应:“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