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更注重宏图霸业,可不是说他真能忍住,他又不是太监或者圣人。
如今和徐妙锦也终于确定了关系,又和木邱分开了那么久,怎能不想那事。
于是朱楩轻轻的爬上了床,往徐妙锦靠去。
徐妙锦浑身颤抖了一下,直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只轻轻一拉,她就转了过来。
徐妙锦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朱楩,更没有半分拒绝,而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好像之前说出‘明媒正娶的新婚之夜’的话,不是出自她口一样。
朱楩靠了过去,在徐妙锦耳边说道:“再想后悔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哪想到徐妙锦突然大胆的张开双手,再次抱住朱楩的脖子,喃喃道:“你不是已经不许我后悔了吗?但是,你还要叫我妹子吗?”
朱楩把头埋在徐妙锦的肩窝,说道:“木邱是我的阿邱,你是我的妹子。谁都不能取代对方。阿邱就是阿邱,你就是我妹子。”
徐妙锦早就知道了木邱的存在,朱楩偏要在这时提到木邱,也是在表达一个态度。
他不会为了徐妙锦舍弃木邱,同时也表示,徐妙锦在他心中,也是唯一的存在。
说他是渣男也好,怎么都行,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若是还能退缩收手,他甚至都不算是个男人了吧?
渣男就渣男吧,毕竟这是封建社会的古代,他还是个王爷。
连徐妙锦都说,别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就你不行?
现在他可以说,我也行,本王也可以三妻四妾,只不过本王不会厚此薄彼喜新厌旧。
木邱是他的阿邱,徐妙锦是他的妹子,她们在他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无法彼此取代对方。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混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
徐妙锦忘却了之前说的话,什么新婚之夜,什么明媒正娶,此时都被抛诸脑后。
她只知道,她来找他,本来已经不抱希望,她是带着必死觉悟,甚至就是来殉情的。
她做过最坏打算,当她来到宁夏镇,可能面对的,已经是残破古城,甚至是无数鞑子骑兵在烧杀掳掠,乃至朱楩已经被人砍掉脑袋悬挂在城墙上。
而她还是要来,她会来以自己的能力,尽可能杀死那些鞑子,给朱楩报仇雪恨。
就算不能杀光所有人,最后她也可以杀死自己,然后与他死在一个地方。
她连死都不怕,而且亲口对朱楩说过,此生非你不可。
既然已经决定非君不嫁,那么什么时候给他,又有什么区别?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徐妙锦释然了,以及流下喜极而泣的泪珠。
哪里想到,朱楩此时还要在她耳边,急声交代她关于练气决与黄帝内经的双修功法。
徐妙锦瞪大了眼珠儿,不敢置信的问道:“世界上真有修仙功法?难怪陛下这么多年一直想找一个叫张三丰的仙人。但是哥哥,你以为我现在能记住这些?”
这一声‘哥哥’,直接让朱楩再也顾不上别的了。
这一番鏖战,直到半夜。
其实手下护卫们早就把羊烤好了,想送来时,却被王福挡在院门口没让进去。
开玩笑,那能让你们进去?我都不敢进去啊。
王福毕竟是王福,跟着朱楩这么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虽然他也没见过真正的名场面,但是早就知道殿下和木姑娘早已成了好事。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王福默默的付出,给殿下和木姑娘守着院门,已经熟练这套工作流程了。
之前被朱楩以异样的语气骂了一顿,已经知道自己破坏了殿下的好事,于是赶紧守在院门口,不再让人打扰。
也正因为有王福的默默守护,朱楩终于久违的畅快淋漓了一番。
不过也没太畅快淋漓,因为就算徐妙锦从小锻炼了一身武艺,仍然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咬着牙还想坚持。
这姑娘也是倔脾气,不顾自己初次和朱楩鏖战,竟然还想硬挺着?
还是朱楩发觉及时,唯恐真的伤了她的身子,只好委屈自己这才鸣金收兵。
“我好没用,”徐妙锦虽然之前还是少女,却也能感觉到朱楩对自己的爱惜,可这却让她感到羞愧。
毕竟身为一个女人,却不能完全包容丈夫,可谓是失职。
朱楩好笑的抱着徐妙锦,安慰道:“你之前那么奔波,本来就没休息好,是我太心急了。”
徐妙锦眨眨眼,确实感觉到朱楩好像有点过于心急了,想了想说道:“不是我想要反悔,但是你确实太急了吧?”
竟然就在这里完成了本该洞房花烛的事,虽说徐妙锦没打算反悔,可朱楩却不该是一个好色之徒吧?
否则他当初何至于几次三番的把她晾在一旁?
朱楩叹了口气,突然说道:“妹子,其实本王想要造反。”
“哈啊?”徐妙锦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在朱楩的怀里瞪着眼睛,心说大哥你玩我呢?我刚跟你这样那样,你就说要造反?
“不是,好端端的,你造什么反呢?”徐妙锦缓了缓神,降低音量,质问道:“还是说你在故意吓我?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朱楩以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身看着怀中的佳人,可以说志得意满心满意足。
因为徐妙锦真的太美了,想来那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可徐妙锦哪里顾得上娇羞,着急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